赖尚荣只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便就被吓的跑了逃走。
赖尚荣不解。
“老太太,他跑什么呀?”
四人被忿怒冲昏了头脑,全然忘记自己只穿着中衣。
赖母没有说话。
“走吧,咱们先找个落脚的地再说。”
三人点头。
赖家在外面买的地产房产的不少。
眼前这宅子被贾赦的人查了,还有其他的地方。
四人开始往城西去,没一会城中巡逻的凤栖卫瞧见了赖家一行四人,骑马快上,赖家四人被骑马的凤栖卫吓了一跳。
赖大当即骂了起来。
“瞎了狗眼的,瞧不见你荣国府赖大爷吗?”
领头的凤栖卫眉一皱,荣国府姓赖吗。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姓贾的,另外荣国府有被称为大爷的吗?
荣国府的大爷好像都去了。
凤栖卫领头人看向身后的小兵。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几个穿着中衣到处乱跑的疯子抓起来。”
小兵们得到指示,二话不说开始抓人。
赖大几人开始挣扎。
“瞎了眼的,我是荣国府的人,我是荣国府的人。”
“你们哪来的资格抓我们!”
赖母也跟着喊。
“我是荣国府二老爷的奶嬷嬷,还不快松手,松手!”
赖母一把老骨头,在一群士兵的钳制下不停的挣扎。
领头人听见赖母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个下人。
即是个下人称什么大爷。
紧接着,领头人想起这京中豪奴嚣张的样子,这便也就说的通了。
不敢得罪现在简在帝心荣国府的凤栖卫领头人看向身边的小兵。
“你去荣国府问问,是否有个姓赖的奶妈!”
小兵领命前去。
赖府距离荣国府的距离不远,没一会小兵小跑着便就到了荣国府门口。
天还未黑,荣国府的大门尚还开着。
门子吃着饭守门。
小兵直直的走了进来,站在门口中央的位置,小兵有些胆怯。
吃着饭的门子一抬头,便就瞅见身穿凤栖卫的军服的小兵。
“哪来的!”
门子朝着小兵喊了一句。
小兵寻着声音歪了歪头,正好与门子的眼神对上,小兵走了过去,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凤栖卫!”
门子瞅了一眼,货真价实,确确实实就是凤栖卫。
紧接着,门子的脸上染上讨好之色。
“兵爷,可是皇上找我家老爷和四爷?”
小兵摇了摇头。
“荣国府有没有姓赖的下人。”
此时赖家的事已经在荣国府传开。
随着传开,赖家这个名词已经成为荣国府所有下人之耻。
而既不是来找贾赦与贾珊的,门子的面色急速变化,染上了一丝不耐。
门子斜眼瞧了一眼小兵,语气变的冷了起来。
“荣国府没有姓赖的。”
说完,门子便就回了看守的门房。
小兵瞧了一眼门子,颇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问了问,至于吗?
小兵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迈着步子离开,门子继续吃饭。
凤栖卫的领头人瞧见小兵灰头土脸的模样,眉头皱起。
“如何?”
小兵耷拉着个脑袋朝着凤栖卫领头人一礼。
“荣国府没有姓赖的!”
“带走!”
凤栖卫领头人一声令下,赖家便就全部被捕。
赖大不甘的喊,另一边赖母也在喊。
偶尔有贾家族人路过,赖大便就喊人。
贾家族人就像看见什么晦气东西一般,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错开。
凤栖卫领头人眼中闪过好奇。
在途经荣宁街时,拉了一个贾家族人问了那么两嘴。
待听完后,凤栖卫的领头人目露震惊之色。
这下人竟然还能有这本事。
“兄台说的可是真的?”
贾家的族人白了一眼凤栖卫领头人。
“你说呢?”
“大爷我从不撒谎,另外你也不瞧瞧我姓什么。”
“我爷爷与老荣国公乃是兄弟,亲兄弟!”
是宁国府一脉。
凤栖卫领头人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心中不由得越发的尊敬。
贾敬如今在凤栖卫做的不错,又有皇帝宠信。
现如今,他已经成了凤栖卫的五把手,主管文书一块方面的事。
凤栖卫头领与那族人道谢一声押着赖家的人离开。
与此同时贾敬也接到了这凤栖卫领头人的传信,贾敬认真的瞅了一眼。
待瞅见赖家的名字。
贾敬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竟然落到了他手里,即是如此想活是不能够的。
赖家人被关进了大牢。
另一边贾赦也已经到了史家,如今史家的两兄弟并没有分家。
待听说贾赦上门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二哥,你说大表弟他来做什么?”
史鼎询问史鼐。
史鼐朝着史鼎摇了摇头。
“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毕竟你我又不与甄家相熟,更是没和那忠孝王说过几次话,怎么抓也抓不到咱家头上。”
史鼎认真点了点头。
“二哥说的对,咱们又没参与,心虚什么!”
“是极,是极!”
两人热情的去迎接贾赦,贾赦瞧见自己的两个表兄弟,脸上亦满是亲热。
“二表哥,三表哥最近可还好!”
贾赦朝着两人一礼,两人热情的将贾赦扶了起来。
“大表弟今日怎有空上门。”
史鼎直接切入话题,贾赦脸上带上了苦涩。
两人顿感不妙。
“可是姑母又惹事了?”
史鼎询问贾赦,贾赦点了点头。
兄弟两个齐齐带上了哭丧脸。
“表弟,我们哥俩可是站在你这边的,可千万别弄的太难看。”
“如今史家已经够难,名声上万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错!”
史鼎祈求的看着贾赦。
如今史鼎史鼐两兄弟谈老太太色变。
只要提起老太太这三个字,两人便就像是过敏一般,心中齐齐有不好的预感。
贾赦瞟了一眼史鼎。
“非是这种小事,而是大事。”
史鼎史鼐两兄弟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