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但是里面咋一点声响都没有。”女人挎着篮子迈出一步半个身子探入门里。
<div class="contentadv"> “你别进去了,他们家狗多得很,到时候咬了你他们可不认帐的,我…我走了。”另外一个胆小如鼠,这个热闹她可不想看。
“小菊,你快进来,那个老太婆躺地上了。”见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女人胆子大了些,多走了几步,只见一个老太婆背躺在地上的砧板旁。
回过头一瞧,哪里还有买菜搭子的身影,叫也没回应,这个胆小鬼。
女人壮着胆子上前,只以为这个老太婆晕倒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尖叫,只见老太婆背对着她的前面肚子上全是血,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梅花,你怎么在这里!娘!你怎么了!”胖女人见自家店铺锁了门,她又忘记带前门钥匙,从家里后门进去。
这一看不得了,一个挎着篮子的女人正站在她家院子里,还发出一声尖叫,刚刚她过来的路上遇到了隔壁巷子的烂菊花,神色慌慌张张。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只是进来看看。”女人害怕地解释起来,她就是贱啊,进来干啥。
“啊——娘你怎么了?”见地上一摊血,老妇人连气都没了,女人猛地站起身来,抓住欲要逃跑的周梅花。
“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这里就你一个,还有那个烂菊花,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伙的,怪不得她跑得慌里慌张,见到我都躲。好哇!你们这俩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这院子里的狗也不见了。”
瘦弱娇小的周梅花哪里是胖妇人的对手,被对方死死地抓住,说要带她去见官,手中的篮子也掉在地上被胖妇人一脚踩扁。
制住了女人后,胖妇人就开始大街小巷开始嚷,杀人了,杀人了。
听到这几个字,街坊邻居过客都纷纷来凑热闹,叫官的叫官,找周梅花家里人的跑得飞快。
安然带着小黑子回了南北一家,见到回来的狗子,大家伙都十分高兴,挨着询问哪里找到的,怎么腿还瘸了。
安然只道在外面摔了,让小黑子躺自己狗窝里,训斥着怎么会这么笨被抓了去,若不是菜菜,现在都不知道是哪个包子的馅了。
安然摸了摸小黑子的后腿,疼得狗子直叫唤。
“你现在倒是娇气起来了,你这狗腿上的毛要剃了。”安然拿着刮刀,将一层黑色的毛发剃除,露出里面肉粉色的腿。
剃了毛的狗腿上伤口更加的明显,灌脓发炎,安然拿着小刀剔除上面的烂肉。
“福宝,你看把家财疼得直叫唤,你下手轻点。”方翠英看不过去,这毛孩子遭了罪。
安然用手指着小黑子嘴:“你都多大的狗了,这点疼都叫唤,丢不丢人,再缝几针就好了。”
安然眯着眼,把黑色的细线穿入针孔,这个针细长孔头小,十分考眼力。
一条蜈蚣一样的缝合就出现在狗腿上,上了药缠上白色的绷带。
“好了,晚上给你炖骨头汤,你现在就躺着吧。”安然拍了拍狗头,安慰着。
“闫旭没跟着你回来?”方翠英见自己的得力助手许久不见,这里还有不少东西交给他处理。
“今天他碰到他弟弟了,他们在庄园里。”安然属实没想到,世界确实小了点,又或许上天的安排,抓小黑的地方恰巧关了闫旭的弟弟。
“闫旭还有个弟弟,你们在哪碰到的?”方翠英打听起来,这可真是巧。
安然只说是在卖奴隶的市场上看到的,没有讲他们去了包子铺,老太婆还死了,还不知道后面吃不吃官司,虽然人不是他们杀的,却是闫旭弟弟杀的,一个奴隶杀了主人在这里有着极为残忍的酷刑。</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