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去!”月神极其狡猾地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如今的咸阳是什么局势?阴阳家内部未必都是自己人,要小心有人借刀杀人!”
这话一说出,那几个少年立即哼的一声。
江白若有所思。
看来如今的诸子百家内部可不稳定得很!
目视那几个少年忌惮而有憎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江白问月神:“不要告诉我他们是出于所谓的江湖义气才对我有意见的!”
月神嘲讽道:“太傅不是不在乎吗?”
“嗯。”江白便懒得再与她说话了。
月神脸色一红,面纱下,呼吸也有一点不稳。
江白是说过,谁要刺杀他大可以随意,可这也不代表人家就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呀。
阴阳家派出这么多杀手,居然在大街上拦住人家的去路。
这种挑衅行为,人家凭什么不能一改自己原来的路数?
而且,她居然愚蠢到将敌人的话如此信任这也是愚蠢透顶。
焱妃嘲笑道:“我说什么来着,阴阳家,从来都和那些诸子百家一样,虚伪到了极点。”
月神不与她理论,看看田言,奇怪地道:“你就是农家现任的侠魁?我听人说农家侠魁的争夺似乎出了不小的问题,到底怎么回事儿?”
田言一笑没回答她。
阴阳家的月神,大秦最有名的大巫?
那和我们农家不是一路人,而且也不可能和农家结盟。
反倒是阴阳家其他人……
忽然,田言想到这心里轻轻一怔。
她不由看着神秘的焱妃仔细打量了好一阵子。
这个女人,她对阴阳家很了解,能认出五灵玄同,但却毫不掩饰自己对阴阳家的仇视。
她该不会……
想到那个久远的传说,田言心中顿时升起无尽的喜悦。
或许……
这时,她蓦然发现,自己好像被扔在最后面。
江白已经背着手走出几百丈了,那两个实力恐怖的女人就跟在他身后。
“不好!”田言心下一慌。
她极其善于算计人心,但她却知道什么人很难算计。
手握大权而武功超绝的那种人!
江白就是其中典型的例子。
农家或者自己在算计他,他岂能没有察觉出来?
而那两个互相犹如冰火的女人,她们各怀鬼胎。
“一旦我们农家被她们联手逼出来那就麻烦了。”田言慌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不多时,到了紫兰轩门外,江白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新盖的门楼,又看看在两侧徘徊的闲杂人等。
其中大部分,他都是不认识的。
但这不妨碍他羞辱这帮人。
“紫兰轩是个高级消费的地方,诸位此来,都掏钱买门票了吗?”江白问道。
这句话很难不让大部分人破防。
尤其已经到里面坐下的那么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