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要跟柟儿在一块!”
陈宴礼和姜淮同时出声,过后互相瞥了一眼,姜柟无语,翻了个白眼,心底很烦。
“你那个姘头在哪个城门口守着?”姜柟转头问沈清辉。
“什么姘头,就是兄弟!”沈清辉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把堂爷爷和姜老爷,放心的交给我吧!我先去安排一下。”
话落,沈清辉便快步离开。
感受到陈宴礼落在姜柟身上的目光,格外的执拗中带着迷恋,谢昀满脸不高兴,瞪着陈宴礼:“你也走。”
“我是吉祥物,不是说我在,太子妃可安?”陈宴礼挑眉。
“你是能打,还是能挡刀?什么吉祥物,分明就是拖累!”谢昀反唇相讥。
“你们两个无不无聊?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幼稚!”姜柟瞥了一眼谢昀,轻斥,“最该走的就是你!”
谢昀:“……”
“你们都走,梁浩都不会杀我,否则就不是活捉了!”姜柟转身坐在椅子上。
谢昀掏出随身的玉环,递给陈宴礼,严肃道:“你们这一行需要一个稳妥的人,出城后,拿着这块玉环就能调动城外的南梁军,一旦攻城,梁浩都便无暇再去搜捕全城,我自有法子带她离开。”
陈宴礼沉默以对,他迟疑着没有伸手接,谢昀亲自将玉环挂到陈宴礼的腰带上。
到了夜里,搜查了一天的侍卫军,领军相邀去饮酒作乐,底下的侍卫军便有所懈怠。
趁着夜色,沈清辉悄悄打开了布庄的门,堂爷爷牵着姜淮跟在身后,轻声嘱咐:“淮娃儿,跟紧了,别丢!”
“你别丢,就行!”姜淮瞪了堂爷爷一眼。
陈宴礼走在最后,看了一眼立在门内幽深的两道身影,眉头深锁,终究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离开。
城门口。
“确定没有女子?”青衣守军打量着站在沈清辉身后的三人,长相皆不俗,但很明显,这句话白问了。
一眼看去,老中青三代男丁,犹如祖孙三人。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这种关系,我能骗你?”沈清辉佯装生气。
青衣守军勾唇一笑,黯然道:“此去一别,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再见了,你多保重,我为你开此城门,便不算亏待你了。”
姜淮听的一脸懵逼,看看守军,又看看沈清辉,在这两个大男人之间,感觉到一种离别的娇羞,是怎么回事?
城门打开一条缝隙,陈宴礼和沈清辉翻身上马,姜淮和堂爷爷不会骑马,只能一人各载一个。
沈清辉与青衣守军互相凝望,无声诀别。
忽而间,街口传来疾驰马蹄声,陈宴礼扭头看了一眼,惊呼:“不好,追兵来了。”
沈清辉和陈宴礼对视一眼,一夹马腹,冲出城门,没命的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