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不再说话了。
对于宁府的事情,贾母其实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内里再烂也不可能拿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缝补,所以贾母也只能摇摇认同。
贾珍得了贾母的肯定后,此时终于压力大减。
便又继续说道。
“此前她身体不爽,经血不畅,我曾邀请宫里的张太医来替她瞧,等到会诊之后,对方也曾对我说下这样的话。”
“‘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聪明忒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则思虑太过。此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经血所以不能按时而至。’”
“那是我便知我这儿媳是个心气高的人,所以才会有了那么个病。”
“除此外,便是这府中合族人丁并家下诸人说她,对长一辈的,素日孝顺;平辈的,平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都觉得她素日怜贫惜贱、爱老慈幼之恩,无人不念她的良善。”
“所以,我觉得此时画面中所呈现之事,实属巧合,根本就是宝玉此人的梦中意淫,断然是联系不到可卿身的。”
说完,贾珍便学着刚才贾政的样子,朝着贾演缓慢的跪了下来。
“此事还请先祖决断,我已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听完贾珍话,贾演此时已经信了八九分。
毕竟刚才的一眼,他的心中也对秦可卿产生的怜爱之情,从心里是不觉得对方会是那种淫乱之人。
于是便长舒了一口气。
“听你如此说来,倒是我罔听罔信了。”
贾敬:“爷爷倒也不必如此说,您所虑的也不过是宁府的好坏,所以才会有此思虑,我们都是能够理解的。”
贾珍:“没错,毕竟蓉儿这一辈的事情于我而言也都无法全知,有些误解也是正常的,只要我等能够为你解开,便一切都融洽了。”
听着两人的劝解,贾演的脸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
但是贾演的微笑并没有持续多久,话很少的焦大突然又开口了。
“蓉少奶奶的品性说的不错,我没有意见,但是这宁府的珍爷究竟如何,蓉哥又是怎样的品性,我觉得国公爷还是要在细细研究的。”
“毕竟这宁府里里外外可都是他们说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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