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朱棣猛然将供词拍到桌,脸怒意横生,对纪纲吼道:“看你做的好事!”
“来啊,将纪纲给我拖下去,门外斩首!暴尸三日,悬于闹市之中,以安民心!”
朱棣直接就给纪纲下了死刑。
纪纲闻言,瞬间就愣住了,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只是在看过供词之后,前后态度就要这么大的反差,甚至都不再过问,直接就宣判了这场判决的结果。
当下,就有禁卫从门外进来,直接将纪纲给架了起来,就要往外托。
顿时,纪纲猛然回过神来。
他急忙向朱棣焦急大喊:“皇!臣何错之有啊皇?!”
“皇,就算死也要让臣明白臣究竟因何而死啊!”纪纲试图挣脱禁卫的束缚,可惜不过徒劳。
朱棣不明不白就要将他给斩首,纪纲自是不服,他不明白那张供状究竟写了什么,才让朱棣这么快就下定了决心。
朱棣听到他的这番话,心中也觉得就这么直接杀了他有些不妥。
于是暂时屏退护卫,对纪纲说道:“好,既如此,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朱瞻壑!”
“孙儿在!”
“你来与他解释其中缘由。”
“孙儿遵旨。”
朱棣懒得与纪纲再多费口舌,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朱瞻壑。
纪纲的目光顿时落在了朱瞻壑的身,且看他能给出怎么样的解释。若是不合理,他纪纲必须将这个小儿给反驳倒。
随后就听朱瞻壑淡然说道:“在那供词当中,陆冰已然将你平时所做之恶行交代殆尽,包括你勒索商贩钱财,强抢良家妇女,杀人冒功等诸多行径,他都一一供认不讳。
如此,纪指挥使可还有话说?”
这......
“他这是血口喷人!”纪纲顿时急了,再一次说出了这个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词。
不过他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且道:“这些都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词,如何能听信?你没有证据,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做过这些事!”
“呵呵,”朱瞻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但你别忘了,皇看得供词可不仅仅只有这一张。”
“根据店小二和厨师的证词,昨天你曾去过这酒楼,并扬言要纳掌柜的女儿为妾。
对方不从,你便打算强抢。不过一日的时间,就捏造了建文奸细的证据,目的就是想强纳那女子为妾。
不知我所说的话可有问题啊,纪指挥使?”
“你胡说!”纪纲闻言顿时大怒,死不承认朱瞻壑所说之话。
但朱瞻壑却是冷然说道:“胡不胡说,你心里恐怕比谁都清楚,今日之事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了。
据陆冰所说,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强抢民女了,而另外两人,早已经被你逼迫成妾,如今就待在你的府。
怎么,还要让皇派人亲自去你家查不成?”
朱瞻壑的话一字一句,将陆冰的供词全部说给了纪纲听。
对方闻之,瞬间心神慌乱,目光呆滞。
他怎么也没想到,陆冰会将他卖了个一干二净。
明明自己之前还救了他的命,让他免死于武卫营的刀下。
但现在,对方却恩将仇报,一份供词将他送了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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