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认。”纪纲中气十足的回答到。
“既不认,又该如何解释你令锦衣卫拔刀之事?”朱棣继续询问:“身为锦衣卫,纪纲,你应当清楚这是个什么罪名。”
纪纲则是答道:“此罪臣当然知道,因此臣从始至终都没有拔过刀。
而那命人拔刀的命令亦不是臣下的,是由与臣同行的锦衣卫副指挥使陆冰所下。”
“哦?陆冰?”
事情有了新进展,朱棣听到了一个新人名。
于是他赶忙追问:“那这陆冰为何要下如此命令啊?”
“实乃是二皇孙殿下故意诱导所致!”
说到此处,纪纲顿时怒目圆睁,朝朱棣大声说道:“在陆冰命令发出前,是皇孙殿下先发射的集合响箭。
陆冰和我一样是从军队里出来的,他见过那玩意,所以他知道皇孙是打算叫人来。因此他才下的那个命令,令锦衣卫们进行防御。
但是皇,吾等绝对没有刺杀皇孙的想法啊,吾等不过只是想要自保而已!
可皇孙却以此为由,擅自让他的人将臣的弟兄们都杀了。”
皇!容臣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孙这完全是在蓄意谋杀!”
“大胆!安敢污蔑皇孙!”
听完纪纲的这段发言,朱棣还没有说什么呢,他身边的小德子已然出声怒斥起了对方。
身为贴身太监,有些时候朱棣不便开口的话都会由他们这些人代为说出,既保留了皇室的颜面,也保留了皇室的威严。
朱棣没有阻止,也不想阻止。
他同样觉得纪纲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不管怎么说,朱瞻壑是皇室,纪纲敢这么贬低朱瞻壑,显然他的眼中根本没有朱瞻壑。
要真是如此,那朱棣现在反倒有些相信朱瞻壑的供词了。
这纪纲如此蔑视朱瞻壑,该不会真想刺杀皇孙吧。
朱棣眼神锐利,目光审视的盯着堂下的纪纲。
同时他心里也在不断思索。
纪纲说了新的情况。
若真按照纪纲所言,那么他的罪名全部都被摘除干净了,反而朱瞻壑成为了蓄意闹事的一方。
但现在朱棣已然不能信任纪纲了,他说的话不可全信。
而如今纪纲和朱瞻壑两人各执一词,都将责任全部推到了对方身。
若是没有新的线索,朱棣以为已经不能从纪纲这拿到什么有用信息了。
因此接下来,只能等朱瞻壑的供词了。
朱棣靠坐在太师椅,向旁边的小德子发问:“那小子还没到吗?”
经过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找到这小子。
小德子则道:“之前有人回来汇报过,说皇孙已经不在繁昌酒楼了,跑去顺天府了,如今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了。”
“这小子跑去顺天府干什么?”朱棣不禁疑惑。
可惜小德子没有接到能回答这个问题的消息,因此只能对其回答不知道。
不过他需要提醒朱棣一点:“您当时的旨意是,将殿下召集到皇宫。”
而现在,两人正在刑部。
“把他叫到这来,让他和纪纲当面对峙!”朱棣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改变了命令。
只有这样,才能让朱棣全面了解事情的真相,同时好在这些刑部官员面前做出最正确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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