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下,纪纲总算是完全跪在了朱瞻壑面前。
纪纲此时气得那叫一个七窍生烟啊。
想他堂堂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竟然被两个连品衔都没有小兵欺压,实在是憋屈至极啊。
更令他憋屈的是,他现在还无法反抗这些兵丁。
与此同时,朱瞻壑的声音恰好传来。
“纪纲,知道该怎么行礼了吗?”
“不知!”
纪纲身服心不服,立马顶撞起了朱瞻壑。且大声喝道:“朱瞻壑!你擅杀锦衣卫,皇的亲军,就等着皇治你的罪吧!”
“呵,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朱瞻壑听了这话,都忍不住乐出声来了。
且道:“擅杀锦衣卫?你哪只眼看到我杀锦衣卫了?”
“哼!”纪纲听到这话,同样也忍不住笑了,直接冷哼道:“这满街的尸体,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然而此番话一出,朱瞻壑却是笑着回答他道:“满街的尸体,可看不到一个锦衣卫啊。”
“哼!指鹿为马!”纪纲不屑说到。
明明倒了一地锦衣卫,对方却睁眼说瞎话,这不是指鹿为马是什么?
然而朱瞻壑却是折扇一开,向着身边的周崇发问:“我们今儿,有杀锦衣卫吗?”
周崇闻言,当即咧开他的大嘴,大笑着说道:“哈哈哈,没有,当然没有,咱武卫营怎么可能杀自己人呢。”
“咱今儿个杀的...”
“不过是些想要刺王杀驾的反贼而已!”话说到此,周崇之前挂在脸的笑容,已经变成了冷漠。
与此同时,朱瞻壑的声音也紧跟着在纪纲耳边响起。
只听他道:“纪指挥使,在皇室面前妄动刀兵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闻言,刚才还十分激动的纪纲顿时就沉默了下来,气势瞬间消失。
这个罪名,身为皇帝亲军的他可太清楚了,否则他之前也不会在那个瞬间按下身边锦衣卫要抽出的刀。
只是他以为朱瞻壑不清楚。
他觉得一个六岁的小孩不可能知道这些事。
只可惜朱瞻壑不仅知道,还十分清楚。
否则正如夏原吉所想,他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袭杀锦衣卫啊。
“来啊!”朱瞻壑看着眼前已失去斗志的纪纲,叫来了武卫营的士兵,且道:“将这个最大的反贼纪纲押如天牢!”
“另遣人通知一声爷爷,就说纪纲谋反!”
朱瞻壑声音沉稳,向武卫营发号着施令。
而也就是在这个瞬间,听到他这番话的纪纲猛然间炸毛了。
他神色惶恐,不由自主的大喊说道:“等等!皇孙,我没有谋反啊,我没有谋反!”
他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朱瞻壑根本懒得听,直接扇子一挥,让人将对方给拉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纪纲到底想不想谋反根本不重要。
朱瞻壑也决定不了纪纲的生死。
如果刚才纪纲也拔刀了,自然是将他一块给杀了。但人家没拔,那就没有正当理由制裁他了。
只能交给朱棣去处理。
至于朱瞻壑为什么要对付纪纲。
哼!
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也敢对他无礼?
朱瞻壑可从来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况且他记得,这个纪纲在历史也算不什么好人。
指鹿为马?
这出把戏这个纪纲貌似以后也会拿来玩,而且玩的还很得心应手。
就当是提前为民除害了。朱瞻壑不由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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