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和其他人都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神甫布道、然后画十字,然后接受一点神的食物,就能保证风调雨顺吗?
还不如画符烧符,亲笔抄写金刚经来得更像真的。
只是教堂的建设和内部的装潢,的确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估计今后庙宇道观会有借鉴的可能了。
筱筠在弥撒的过程中,一直以宫女的身份服伺着袁妃,她很乖巧,知道朱由检不是很感冒天主教,
所以,她晚伺寝的时候,偷偷告诉朱由检说,袁妃可能有意思让将来的皇子接受洗礼。
如果银马槽果真让她生个儿子的话。
“罢了,她怎么想,那是她的事情。朕懒的管了,倒是皇后和礼妃那里,你给朕传个话过去,朕的孩子中,绝对不允许出第二个教徒。”
“婢子知道了。皇累了,婢子给您捶捶腿吧。”
“不用,朕抱着你躺会吧。你也辛苦一天了。”
可是,就在她们两人要继续缠绵的时候,绯儿急慌慌的跑了进来,现在朱由检身边的宫女只剩下一个绯儿了,剩余的全是太监。
田妃这样的小把戏,朱由检历来没当回事。
不过每日的更衣沐浴,都还是筱筠和绯儿在帮朱由检打理,但是,绯儿从来没这么慌张过。
“皇不好了,午高公公带回来的药品有误。”
“什么?”朱由检顾不得形象,穿着中衣就跳了下来,然后在筱筠的帮衬下,披了一件裘袍就往承乾宫的方向跑。
一路,不断的有小太监赶过来沿途传话,因为绯儿只是听到个大概,具体的情况她并不知道。
“皇,下午试药的几个人都呕吐不止,还有个礼妃身边的宫女心痛不已。”
“阿萝呢?她有没有用药?”
“皇,天幸娘娘啊,宫里的规矩,试药超过昼夜才可以用在主子们的身,礼妃娘娘还没有用呢!”
“阿弥陀佛。”随着筱筠在旁边的念叨声,朱由检也放下了不少的心。
听到阿萝还没有用药,朱由检真是太感激现在宫里繁复的规矩了。
谢天谢地!
“绯儿,快回去给万岁爷拿件棉袍来。”
缓过神来的筱筠,连忙吩咐起绯儿回去给皇加件衣服。
“一共几个试药的?”
“回夫人话,一共三个,两个传声和一个姐姐!”
“他们人在那里?”
“在承乾宫前院东厢房。”
“快带路,叫万岁爷去见见。”
三个试药的,都是很年轻的小孩子,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之间,正是最具备生命力的阶段,
然而,却被金鸡纳给折腾的面无人色,朱由检见他们挣扎着要给自己施礼,连忙伸手制止。
那个小宫女他也认识,还曾帮着沐浴更衣过。
“淑娥,你怎么心疼法?”
“回万岁爷,服过药之后没多久,婢子就觉得心慌的厉害,向娘娘告了假之后,
婢子什么也吃不下,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没想到越躺越不是滋味,现在婢子的心好难受。”
“另外两个呢?”
“二位公公一直在吐,赵公公还看不清东西了。”
“传太医!娘的,快给朕传太医去。”
现在整个皇宫内已经乱了一团,乾清宫和承乾宫最近是宫里最火的两个地方,
这两个宫出事,同样住在宫里的历届公主、太妃、朱由检的皇后和袁妃,皇太嫂。
都要么派人,要么亲自的跑了过来。阿萝还因为发热而昏昏睡着,皇都不愿意让阿萝担心,更是没人敢惊动她。
一大帮子人就全在承乾宫一进的院子里,找地方坐了下来,一直盯礼妃的太医,早已经过来了四位。
“回皇,原本试药是会出现不适症状,臣等通常会根据体症来判断药物是否对症。
这三位试药之人的反映来看,此药性似乎颇为燥热,对风寒等症应有疗效。只是药性过重所致。”
就是副作用大吧?
听着太医用白话来解释,朱由检稍稍安定一些,想想,费力克斯不会下毒谋杀阿萝的。
因为阿萝的性格在他们的印象中是最好的,皇后和袁妃虽待他们最厚,又是赏钱又是派人联络的,但阿萝在科学的天才,令他们赞赏不已。
再说了,天下都知道,皇因为礼贵妃,和朝臣抗争妥协了很多事情,但这是他们君臣之间的争斗,外国人?
哼!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下毒杀宫的。
“那现在这三人怎么办?”
“回皇,臣等已经施用陈醋、乌骨木等重药,想来应该无大碍的。”
“不对啊,孙太医,”一旁的筱筠对田妃的感情不下于朱由检,
她紧张的追问道:“你刚才说的,此药颇为燥人,乌骨木也属热性,为什么解毒不用相反的药物呢?”
朱歪头看了看,想不到这姐姐还懂药理。
“回夫人话,解药可分正克与反克之法,三位试药之人最开始,想来是认为无病用药,应多不适,是以没有声张。
直到晚间才发觉不妥,故而惊动圣驾。
此时若用正克之法,恐再生新的病理,是以臣等才用以热对热的反克之法。请娘娘明鉴!”
“好了,好了,今夜,谁也不许离开,朕也在这里守着。”
到这儿,朱由检突然站起身,高声喊。
“高起潜,曹化淳,高…”
“万岁爷,小的在呢!”
“小的也在!”
高起潜听说旧主宫里发生大事,早跑过来了。
不过跟曹化淳一样,身的衣服都不多。
“好,你们先都穿的暖和点去,然后,曹化淳,你领着锦衣卫,给朕连夜把费力克斯抓过来。
那些个教徒也派几个人看管起来,但不要惊动民间。
高起潜,你给朕腾出几个空房间来,朕要好好审审这几个番夷骗子。”
“是小的这就去。”
……
飞卢18周年品牌升级回馈读者!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8月10日到8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