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晚何雨柱都如同前面拴了胡萝卜的驴,在武斌文家堂屋里忙前忙后,拾掇完厨房以后被拎着耳朵看了一会《俞氏空中烹饪》,结果让武斌文发现这小子基本是个半文盲,也不知道这初小文凭是啥来的。
得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何家兄妹两个一起先把书读好吧,磨刀不误砍柴工,学累了就切切菜掌掌勺歇歇脑子。
虽说没有正式拜师,但尝了武斌文手艺以后,何雨柱是真的一心想要学到文哥的水平,就连武斌文让他在厂里读个夜校的要求,他都同意了。
夜校,好歹都是一些年龄差不多的工人一起读书,甚至在里面自己还算年纪小的,一起读书不丢人。
要是在家里的话,是和雨水一起补习,那在妹妹跟前自己怎么拿起当哥哥的范儿啊,更可怕的是,他有可能还学不过妹妹。
麻溜进厂夜校吧,文哥说了,啥时候拿到高小文凭啥时候正式拜师,什么时候拿到高中文凭,什么时候出徒。
从这天开始,武斌文每天晚除了辅导雨水小丫头功课,还开始传授何雨柱厨艺,家务活儿有何雨柱兄妹帮着做,就连洗脚水都有小徒弟给打,美滋滋。
易忠海可没想到他会迟了一步,虽然何雨柱还没正式拜师,但也已经约定好了,现在应该算是进入了考察期了,这师徒关系可比他易忠海与何雨柱的关系紧密多了。
说到底,他们两家不过就是邻居关系,再怎么去说“亲如一家”,那也不是真正一家,只不过易忠海蒙人有一套,在剧中表面道貌岸然摆出一副关心晚辈的样子,忽悠得何雨柱把他当做了至亲长辈。
眼睁睁看着何家两兄妹天天在武斌文家越呆越晚,不到九点多钟坚决不回中院儿,家里更是不怎么做饭了,把人家武家的饭碗端的结结实实。
易忠海心里郁闷,转身看着老妻正拿着几块红绫绸子的边角料坐在炕沿比划,便问道:“这是哪整的几块布条子,那么零碎也做不出啥物件。”
一大妈没抬头回着老伴的话:“这不是快过年了,我寻思着给棒梗做点啥,这以后要是东旭真的帮衬着给咱俩咱老,那棒梗也就是咱们孙子了,现在没事多给点好处,也好堵住贾家那个老婆子的嘴不是。”
“啐,贾张氏那个婆子是个好相与的?东旭人不错,娶的那个媳妇也算麻利,进门就生了男丁,全家还真就贾婆子那个老寡妇不是东西。”
易忠海是看不贾张氏的,他还记得贾东旭他爹刚没的时候,贾张氏拖着儿子去厂里要丧葬费的那场大戏。
那时候还是工厂老板说的算,也没有个固定的标准,贾张氏可以说是把一哭二闹三吊使全了,最后不但多要了赔偿,还得到了以后可以让儿子满十六岁就进厂顶岗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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