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为何认定凶手并非张别古?”说话的是公孙策。
“证据呢?”包拯反问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人命大案,岂可仅凭揣测便入人以罪?
更何况,张别古与赵大夫妇无冤无仇,并无杀人的动机。”
展昭似有所思道:“赵大夫妇曾嘲讽于他,难保他不会因此记恨于心,这便是杀人动机。”
包拯神色凝重道:“一个年过花甲之人,早已看破生死,又岂会因一句嘲讽而夺人性命。
于情于理,都解释不通。
更何况,张别古性格敦厚,绝非偏激之人。”
展昭默然不言,他其实也不相信张别古会是杀人凶手。
只是此案太过离奇,至今毫无头绪。
既然张别古有所嫌疑,便不能放过破案的机会,轻易放他离开。
公孙策道:“大人所言极是!然而,现下此案却又陷入了迷雾之中,又该如何着手?”
包拯吸了口气,目光看向门外云雾弥漫的天空,浓云翻涌,不见天日。
公孙策,展昭和范文谦脸也布满了一层愁云。
良久,公孙策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大人,为今之计,唯有从扳指入手!”
“先生有何妙策?”包拯凝眉看向公孙策。
“学生从死者脖子挞了一份扳指图案,可派人去各家金银首饰铺逐一查访。
扳指乃达官贵人身份的象征,大都是专门定制,而店铺通常都留有记录。
只要找到定制扳指之人,便可锁定目标。”
听罢,包拯颇感诧异,心想:“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钻戒么?”
如果不是公孙策告诉他,他根本不会想到,古代的扳指便已经有专门的定制。
当下,包拯将此事交给展昭去办理。
展昭将城里大大小小的金银首饰铺都跑了个遍。
一番打听后,金银首饰铺的掌柜要么表示图案不清晰,无法确定。
要么没见过这种图案的扳指。
展昭喷了一鼻子的辉,败兴而归。
包拯闻说后,叹了口气,心中苦闷不已。
“如此说来,此案便毫无头绪了?”
要是以前,包拯根本不会有这些非烦恼。
到处安装了监控,杀了人想逃之夭夭基本没可能。
即便凶手躲过了监控,只要一侧死者身的指纹,便可确定凶手身份,插翅难飞。
可惜这不是二十一世纪,科技资讯太落后,太考验破案之人了。
就在包拯愁眉不展的时候,展昭忽然道:
“大人,一名掌柜看了图案,说这种扳指并非出于大宋工艺,而是大唐时期的制作手法,那掌柜说没见到实物,他也不敢确定。”
“哦?”包拯眉头一蹙,“若真如那掌柜所言,便更加没法侦查了。”
看着包拯沮丧之色,公孙策出声道:
“大人也不用灰心,此案看似毫无头绪,却也并非没有破绽。”
“先生想说什么?”
“既然无法从首饰铺找到线索,何不从佩戴扳指的人群入手?”
“先生的意思是……”
包拯显然已经明白公孙策的意思。
公孙策道:
“学生倒有一计,可将城里的乡绅地主请到县衙,以县衙疏通池河河道为名,要他们募捐款项,便可逐一观察他们的动静。”
啪的一声,包拯拍案而起:
“好计!先生果然足智多谋,就按先生此计安排。”
公孙策应声是,随即命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去邀请城里的富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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