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逆子实在太厉害。
自己这打不过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学点医术也好,以后挨打了能给自己治治,至少把自己命吊着不是?
……
另一边的何雨柱带着妹妹推着自行车路过前院。
正在洗漱的闫埠贵瞧见连忙跑过来,“柱子,柱子你等等。我和你说点事儿。”
何雨柱头也不回,直接推着车离开了。
闫埠贵气的不行,“嘿,这孩子。我可没得罪他啊。”
闫埠贵媳妇还记得次何雨柱骂她,没好气的朝自家爷们儿说了声。
“你喊他做什么。那小王八蛋不是个啥好东西,别去招惹他。”
闫埠贵回头看了婆娘一眼。
“你知道个啥。”
“雨水这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了,何大清又丢了厂里的工作,我这不是要问问他还想不想让雨水去学校,我帮他操办一下,好得点好处啊。”
这事儿他早就惦记了。只是一直没说,专门等着马开学的时候,让老何家着急一下,也能多要点好处。
可谁知道这一家子竟然谁都没来找他。
难不成这爷俩就没打算让雨水读书?
这可不行,雨水不去读书,我到哪得好处去啊?
院里就他是红星小学的教师。
但凡院里谁家儿女到他们学校去读书,谁不给他点好处?
就算不需要他打点什么,那不是还得托他在学校多照顾照顾自家孩子?
“不行,我得去问问何大清,孩子学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一点不操心呢?”
得知闫埠贵这是算计好处,闫埠贵媳妇儿也不说话了。
闫埠贵几下洗漱完,迈步来到中院,路和邻居们亲切打招呼。
见老何家门是关的,闫埠贵去敲敲门。
“老何,老何,你在家吗?”
趟床看医书的何大清坐起来。
稀奇的往外面望了一眼。
闫埠贵?
这老抠怎么我家门了?
拿着医书,拖着脚出去,路过桌子的时候把书扣在桌子,何大清过去把门打开。
闫埠贵一看何大清这造型,想到昨晚整个院子都听到的惨叫声,就忍不住想笑。
当爹当得动不动就被儿子揍,老何这爹是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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