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迟淡淡看了贺纯纯一眼,冷冷转过身去,“走吧!”
贺纯纯浑身都散发着喜悦,唯一的不足就是不能赶紧追过去,就在时沫迟不堪缓慢回头的时候,贺纯纯拉住了他右手的衣袖,她抬起头,如获至宝般灿烂的向他笑了笑。
时沫迟被她骗怕了,总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别过头继续走,但并未甩开她。
贺纯纯全身的所有肌肤都连锁着疼痛,实在跟不上一个身高一米九的人的脚步。开始几步还忍着跟,渐渐地越来越吃力,整个腹部似乎要爆开了似的。
她轻轻往回拽了拽他的袖子,“你,能不能慢一点?”
“我说你”时沫迟不耐烦的回头看她,对上的却是一张了无生气随时摇摇欲坠的脸,那句“我说你烦不烦”一下子被咽了回去。
他用坚实的手臂搂住她的后背,贺纯纯疼得一下子弹开了。
“时沫迟,轻一点。”
“好,我轻点。”时沫迟轻轻抚住她,缓缓将她抱在怀里,贺纯纯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虚弱地靠在他肩膀上。
此时的贺纯纯就像件易碎品,如同被摔碎了又强行粘合在一起的花瓶。
“你跟我说说,她怎么你了?”时沫迟的问话很轻柔,仿佛生怕将她震碎了似的。
“你信我吗?”
“我”时沫迟不置可否。
“咳咳咳”
时沫迟脸色一紧,“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