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叔真是东郭先生!”符麓山冷哼一声:“对待这样的死狗不用重典咋行!”
符麓山说着摆摆手道:“骆叔和连姨你俩快戏楼去吧,这里交给麓山我了!”
围观的群众支持符麓山,说:“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恶狗死娃牙就得以牙还牙!”
观众舆论一边倒,全都向着符麓山和骆伟贤连鸽夫妻。
骆伟贤是古骆寨村剧团团长,连鸽是导演,两人是乡村文化的化身,三县四十八乡1080村寨的百姓全都向往着。
雪儿一台忘戏词,这样的演员不换掉是戏剧事业的悲哀,雷子秀两口子借机闹事,那是老鼠舔猫逼没事找事,打他没商量。
符麓山三拳两脚打出观众的心声,麻迷儿见舆论不向自己,干脆施展“铁挝功”。
麻迷儿的“铁挝功”是抓裆撕卵子,狠狠拽住符麓山的命根子不松手。
符麓山二十啷当还没结婚,哪里经见过这档子事,早就臊得无地自容;使劲推开麻迷儿落荒而逃,围观者发出暴烈的笑声。
乡村中这种事不少,男人和女人纠缠时,女人制胜的绝活就是施展“铁挝功”,没有几个男人成为胜利者。
麻咪儿是“铁挝功”高手,甭说符麓山这样的青葱小伙,就是经过世事的老棒子也是手下败将。
符麓山跑了,几个围观的女子不答应,领头的妇女队长范雪艳一声召唤,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妇女冲前来三锤两棒子将麻咪儿掀翻在地,有的拿鞋底在沟蛋子抽,有的揪住头发在地磨,有的扯断裹脚布,亮出她麻迷儿那双被历史扭曲的小脚……
麻咪儿在地撒泼、打滚、闹,引来的自然是讥笑和唾骂。
绰号骂断街的麻迷儿在古骆寨戏楼场场遭遇到自己有生以来最耻辱的滑铁卢。
然而这一切是陈大来和古伟业两个奸人挑动起来的。
甭以为1960年代的人都是善茬,心底阴毒,蛇心豺性的奸佞之人多的去。
人一百形形色色,那个时代都一样,只不过1960年代的社会风气正,奸人恶人隐藏深一点罢了。
……
陈大来、古伟业丢了供销社正式职工铁饭碗后,蛇心豺性彰显无遗,发誓自己过不好,别人也休想好过。
井泉供销分社主任马致远赶来古骆寨商店,处理了陈大来和古伟业。
两人表面接受,心底深处却燃烧起复仇的火焰。
他们处心积虑地谋划,要在古骆寨掀起一场风暴,解决告密者,干掉符麓山,将骆正理和马致远两人拉下马。
陈大来是古西苑大伯的女婿,在供销社班跟北园祠堂的子孙古伟业很少说话。
可是正式工的待遇被取消后后,报仇雪恨的志向将两只蚂蚱拴在一根绳子。
陈大来和古伟业两人明明做错事,却背着牛头不认脏还要对一干阻止他们“犯罪”的人实施报复。
人性的卑劣、凶残、自私、利己,彰显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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