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问,丁旭斌也愣了,连连点头,问道:“大师,您不是要吃点清淡的东西吗?”
慢慢吐出嘴里的烟,说道:“用葱炝锅。”
要了一桌子的菜,两人也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五十三度的纯正茅台,以前光见过瓶子,闻都没闻过。没办法,一直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今天总算是喝了个痛快,喝到最后眼皮直打架,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睁眼看看周围的环境,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了酒店的房间,记忆只停留在昨天和丁旭斌在单间里喝酒,喝着喝着就多了,再后来的事情也就忘了。
从床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打了个冷颤,左右看看确实没有女人,这才放心,到底是谁给我脱得衣服?穿好衣服看了看钱包,一共就剩下三百多块钱,一分也没少,卡也都在,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幻鳞剑和烟杆以及惠子留下的腰包都完好无损。既然都在也懒得去想这些。
从腰包里将撕碎的那张纸掏了出来,趴在床上开始慢慢玩起了拼图,要知道银行卡的密码可在上面写着呢。也怪我当时撕的太碎了,拼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看清密码,纸屑还丢了一小块,最后一个数字到底是8还是0呢?
不管尾号是几,密码总算是知道了,无非就是后面两个数字的交替,想到这里内心开始蠢蠢欲动,这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呢,点了根烟,刚抽到一半就再也坐不住了,穿好衣服就从屋里出来。
沿着走廊刚拐过一个弯,眼看就到电梯口的时候,忽然面前窜出来一个人,差点撞他身上。这是要着急投胎去啊,定眼一看,眼前站着的人正是丁旭斌,再看脸上的表情,跟死了亲爹似的。
看到我是我,丁旭斌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舒展开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呦,哎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自言自语的这是说什么呢?还没等我开口,就听他继续说道:“大师,真巧啊,这么早就起来了,您这是要出去吗?出去做什么呀?您现在有事吗?”
丁旭斌一连几个问题问的我有些迷糊,愣了几秒,问道:“你是有什么事吧?”
听我这么问他,只见他呲牙笑了笑,说道:“大师,不瞒您,还真有点事情,矿场出了点问题,不然您跟我去看看,就当乐呵乐呵。”
撇了他一眼,自打看他笑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咂么咂么嘴,说道:“不去,那种地方有什么好乐呵的。”
听到我的回答,丁旭斌的脸一下就耷拉了下来,看看左右没人,哭丧着脸说道:“大师啊,矿场那边出现了点问题,一般人还真解决不了,您就当帮帮忙,去看上一看,只要您在那一站,我这心里就有底了。”
丁旭斌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伸手拽出来一张银行卡,递给我继续说道:“大师,这是点小意思,您先拿着。”
“哎,哎,别介啊。”忙吧他的胳膊推了回去,说:“咱别这样,这银行卡你先收回去。”
“大师,这就当作是给庙里捐的香油钱,你就拿着吧。”
丁旭斌一个劲的把银行卡要塞进我口袋里,皱了皱眉,怎么说昨天也海吃海喝的糟蹋了人家不少钱,就当助人为乐吧,说道:“得了,我跟你去看看也就是了,不过这银行卡你还是收回去吧,想捐香油钱你得去找庙里找和尚,给我也没用。”
硬是把银行卡给他塞了回去,见我执意不要,他也只好暂时先拿了回去。两人从电梯下来,外面的司机已经将车准备好,从门口出来直接上车出发。
自打一上车丁旭斌的电话就响个没完没了,可嘴里说的都是方言,而且特快,我愣是一句都没听明白,也懒得问他怎么回事,一个人独自抽着烟。
好不容易等电话不响了,耳边总算清静了,在确定他电话没响之后,我问道:“看你急成这样,到底怎么了?”
丁旭斌哀声叹了口气,说道:“矿上前天夜里挖到一口棺材,而且听说棺材很不一般,敲也敲不开。我得到消息之后第二天就往这边赶,也就是昨天,这不半路上遇到您了吗。”
说到这里丁旭斌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当时也没什么事情,可谁知道昨天晚上,矿上的工人一下就死了三,而且.”
说到这里丁旭斌脸色有些苍白,狠吸了口烟,继续说道:“而且没人知道他们三个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了,死因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不过听他们的相容倒像是电视里演的那样。”
“电视里演的那样?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