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送他们出了门。
秦淮茹已经晕过去了,几位大妈正让她靠在门口的椅子。
要是清醒着说不定又要给李刚下跪了。
李刚回到家里,三大妈也进来帮他整理,一边骂道:“这个小东西,才这么大点儿就干这种事,活该要被抓进去坐牢,李科长,你说这小混蛋会不会被...这个?”三大妈比了个手枪的姿势。
李刚摇摇头。
年龄太小了,不太可能枪毙,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
这年头这方面真说不准,卡不准。就是二十几年后的严打,也是本着从重从快从严的的原则实施打击犯罪分子的。
棒梗如果大了一点,知道这些图纸的重要性,转手卖给敌特,那肯定是少不了一粒花生米,现在估计这条罪名强加不了,毕竟太小。
最后估计他的父母要受累了,特别是贾东旭教唆罪名逃不了,哪怕只是偷一根香肠,虽然不至于坐牢,通报到厂里,以李怀德的手段估计也要下放去掏大糞了,正好跟傻柱结伴。
贾东旭被警察从工地直接带走,易中海就急坏了,可又请不了假,一挨到放工,顾不疲惫就一路奔跑着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这时已经醒了过来,正两眼失神地想着心思,一看易中海冲了进来,赶紧哭了出来,像要投怀送抱的样子,道:“一大爷,你可回来了,棒梗他出事了。”
易中海想到院里有不少人,想搂抱的手又放了下来,道:“你慢慢说,先喝口水。”
秦淮茹把经过一说,一副受到极限惊吓的样子,让易中海心揪起来。
像是安慰,又像是责骂道:“又是李刚这混蛋,小孩子才多大,他怎么这么狠心呢。淮茹啊,你不要担心,不是多大的事儿,这棒梗以后你可要好好管管。”
秦淮茹在易中海身后找人,没看见,就问道:“一大爷,东旭呢,不是跟你在一起干活吗?”
易中海道:“东旭他...淮茹啊,你不要急,东旭也被警察带到警局问话去了。”
秦淮茹一翻白眼,又差点晕去。
这样的场景才过去几天,又重新演了一遍,秦淮茹累了。
易中海借机抱住秦淮茹,对着门外一大妈喊道:“你快来把淮茹扶到床去。”
李刚到家,闫富贵回来后就过来了,李刚对着闫富贵说:“不管谁找你,你就说警察的事警察处理,你无权过问。”
闫富贵回家后,正准备吃饭,易中海直接进来了,道:“老闫,你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这贾家的事你不能不管,以前这种事情在大院里就解决掉了,现在也是考验你的时候。”
闫富贵没好气地道:“我这个一大爷你现在认了?他贾东旭和傻柱可没认啊?所以我怎么帮他?再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那套过时了,想捂盖子捂不住的。何况现在是警察在调查,你觉得我这个一大爷能凌驾于法律之?”
易中海软了下来,道:“老闫,我们也搭裆好几年了,虽说现在我不管事了,可我觉得你身为一大爷,这院里的事还是要多关心为好,棒梗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看能不能找李刚说说,不要追究小孩子的责任。”
闫富贵生气了,呼地站了起来,大声道:“易中海,你嘴唇一碰下嘴唇说得轻巧!你知道李科长家被偷了什么东西了吗?你还以为是小偷小摸吗?弄不好有人要吃花生米的!我看你才是真糊涂了。你走吧,贾家的事我是不会管的,也不敢管。”
易中海也是一时火起,大声道:“闫富贵,你不就靠李刚当一大爷了吗?你以为这小子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要自误。”
闫富贵笑道:“易中海你不要假仁假义地说我,我是不是跟错了人,是我的事,不用你关心,倒是你对贾家事这么殷勤,别人会怎么说?真的只是关心徒弟吗?所以,我劝你不要自误才是真话。”
易中海“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