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的屋檐下挂满了香肠和咸肉,纵然是夜晚,还是有很多人来偷看,个个羡慕不已。
秦淮茹昨天晚回去,被贾东旭打得鼻青脸肿,跪了半夜,这会儿听儿子在说:“妈,你说那个李刚太不是东西了,昨天我们都给他跪下了,都不肯给我们一点肉。我刚才去看了,屋外挂了好多香肠和肉,妈,你说我要不要晚去偷几根回来。”
秦淮茹赶紧捂住棒梗的嘴,心里骂自己儿子,这中午和晚才吃了肉,就又想着要吃,当下耐着性子告诫儿子道:“那个人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他不会给我家肉的,你要是去偷肉,被抓住了,他也不会放过你。”
棒梗却不以为然,道:“凭什么他有这么多肉不给我家吃,奶奶要是在的话,肯定让我去拿。”
秦淮恨死贾张氏了,这什么家教?这不是从小让小孩子做贼吗。
还有傻柱也是的,知道你喜欢棒梗,让他随便去屋里拿东西,都养成习惯了,可别人家的东西能乱拿吗?弄不好要出事的。
秦淮茹对儿子无奈,对傻柱也恨了起来。
秦淮茹想到李刚,深深地陷入自我否定之中。
我哪里不比娄小娥,脸比她俏,粮仓比她大,腚比她宽,经验比她足,技术比她高,姿势比她多,怎么就不能入他眼呢。
秦淮茹一度怀疑自己魅力骤减,要不是今天易中海和傻柱的眼神如故,她都要自我怀疑到死。
贾东旭昨天打了儿子后有些后悔了,对着儿子道:“棒梗,明天白天看有没有机会,偷一根香肠回来,不要偷多,只偷一根,他不一定发现得了,发现了也没事,反正就一根香肠,顶多赔他。”
棒梗乐道:“老爸英明。”
秦淮茹在一边道:“东旭,这不好吧,李刚那人不好惹。”
贾东旭喝道:“滚一边去,有你说话的份儿?昨天的帐我还要跟你算,一会儿再跪着去。”
刘海中家。
三个儿子眼巴巴地看着父亲单独吃着炒鸡蛋,嘴角流着口水。
二大妈道:“这个李刚现在根本不把你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什么事都让闫老抠在办,当家的你是不是也争取一下,咱家也能落点好处?”
刘海中道:“别看他小子现在折腾得厉害,马就要丢大脸了,这机床能说改就改的,这就是嘴没毛,办事不牢。就这点肉,我这个二大爷还真看不,我又不是吃不起。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不要掺和院里的事。”
刘光远道:“爸,我在厂里看李主任和杨厂长对李刚都很看重,我看我们家是不是也跟他走近一点儿。”
刘海中一拍筷子,道:“我刚才的话你没听见?李刚这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听易中海这老东西说他不可能再留在厂里,有可能要被调走。”
刘光远道:“爸,易中海的话你现在还信?他现在只是个三级工了,一个月工资只有你的一半,我觉得你不能听他的。”
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道:“想不到易中海居然有一天沦落到这个下场,坏事做多了,绝户,丢官,降级,失面子一样不拉。好了,孩儿他妈,你再去炒三个鸡蛋,今天大儿子说的话我喜欢听。”
刘海中虽然没能做成一大爷,但是会自我安慰啊,易中海的后退就是他的进步。
有生之年,他没想过易中海能被他压一头。
居然有这么一天,刘海中何其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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