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是啥?代言是啥?”
段容殊给他们解释一通,喝了口茶。
易达摸了摸自己的脸,“为什么找我啊?”
“因为易兄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很符合代言形象。”
易达咧开嘴一笑,费前见了也点点头。
效果很容易突出。
“当然,有代言费的。”
易达一口答应,“代言费就不要了,给我来几个贵宾卡就行了。”
“那是必须的。“
醉贤楼的上菜速度也快,不一会桌子上摆满了菜。
还有几样辣菜,红艳艳的,显然是费前和易达没见过的,两人都看的新奇。
现在辣椒还没成熟,用的都是去了籽的存货,少之又少,还是段容殊来了,才开隐藏的vip菜谱。
费前夹了一筷子水煮肉片,麻辣的口感让连他灌了两杯茶。
“爽,比酒还得劲!”
下午还要当值,他俩也没点酒,两人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还都是微辣,段容殊看的不忍心,“要不你们俩还是吃别的吧?”
“没事,我可以!”
易达还挑了一筷子辣椒,眼泪汪汪地问,“段兄,这是何物啊?”
“辣椒,现在没有多少,都在皇庄种着呢。”
几个人边吃边聊。
“段大人,你现在做了多少生意?”
“我就是问问,关心一下陛下能有多少钱。”
“我一般只说不做,都是我舅舅家在做,向陛下请了旨……”
段容殊想了想,掰着手指算,“具体的有酒楼,玻璃坊……还有几个厂子正在建。”
费前喝了一口茶,愣是咂出酒的感觉,“段大人还是要注意身体。”
那抄了一批批贪官,抄回来的也没有多少钱,国库空虚的很。
这下不用怕朝廷发不起俸禄了。
“对,段兄一定要注意身体,咱这俸禄可都指望你了。”
段容殊一顿,有些错愕,“没那么夸张吧。”
要说国库有多少,户部最门儿清。
易达咽下一口红烧肉,琢磨着形容了一下,“别的不说,陛下以前都不赏人的,现在也能赏玻璃茶具了。”
段容殊:……
怪不得当初他救驾之后,什么表示都没有,现在也抠得很,那玻璃茶具还是他给的。
不对,不是刚给他找了金矿什么的嘛?
被赵淮吃了?
“不过朝中人都什么态度?”
士农工商的阶级还是存在的,文人士族清高起来,免不得说些闲话。
费前夹了一筷子椒盐小鱼干,“他们能说什么话?”
“敢说就断他俸禄,总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吧。”
易达也点了点头,话糙理不糙。
费前接着道,“现在不比以前,陛下之威,无人敢惹。”
段容殊塞了一口虾球,“啊?陛下挺温和的啊。”
晚上哄他睡觉,还拍拍。
费前一脸:你没事吧?
易达也是小小的黑脸,大大的问号。
“段大人还是太单纯了。”
“不过陛下发疯……”费前糊了下嘴,“不是,陛下发怒的时候,段大人好像都不在。”
然后给他形容了一下,“陛下一发火,一个个气都不敢喘……,一个不留意是要掉脑袋的。”
段容殊:我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个赵淮。
“不过陛下也不会乱杀人,多少都有点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