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听到了话,忽然之间直勾勾看着白氏:“本也是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白氏才动了动嘴巴:“本是这陈府的大小姐,为何要受如此委屈?”
“哼!”陈父已经多半猜到了白氏想说的话:“我自认为这么多年以来也待你不薄,若是你还念着你的夫家……”
“老爷,你在说什么啊!”白氏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走几步上前去,一下子勾住了陈父的手:“您怎么可以这么想妾身?都那么多年了,您竟然是……”
说完了,她便放开了手:“若您是这么认为的,妾身无脸继续呆在陈府了。妾身自请下堂。”
陈父一听白氏好像是玩真的,方才是又回头去和白氏服软。
陈怜儿一双美目看向了白氏。
她的娘亲说得一点都没错。想她当年可是……家的小姐,若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娘亲哪儿能委屈她到了这样的人家,还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若是她的爹爹还在,这区区一个王公子岂是她娘要这么费尽心思筹谋的!
三个人闹腾地不行,可另一头却大为不同。
李氏同媒婆、陈酒酒坐在了一辆马车上。
陈酒酒有一些累,不久便靠着李氏的肩膀睡着了。
见陈酒酒睡着了,李氏便同媒婆打听了一些陈府的事儿:“那一家的事儿,你可知道多少?”
“哎呀,瞅瞅我这糊涂的。”媒婆一拍自己的脑袋:“现在的夫人不是陈老爷的原配。陈老爷的原配早些年的时候去了,后来便又娶了现在的这一位夫人。只是当年这事儿被瞒得好,若是没点消息的,还真给忘记了。”
“李夫人,您大概是不知道,那陈怜儿,也是现在的夫人带过来的呢。”媒婆看着陈酒酒有那么一些怜惜:“如今看到了这陈小姐,我倒是弄不懂了,这陈老爷怎么这么糊涂,竟会对一个外人……这么……”
有一些话,媒婆倒是不能说得太清楚。
可这谁都能看出来,媒婆想说的是什么。
今儿在陈府,陈父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更别提那一对亲生母女是如何对陈酒酒的。
李氏冷笑了一声:“怪道要抢酒酒的玉佩呢,说什么那件事情以后病了半个月,我瞧着,怕是用生病做借口去逼着酒酒了半个月吧。”
她冷眼瞧着,今儿这府上的竟是没一个能站在陈酒酒这一边的。
这陈府,整个都歪了。
媒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忽然开口道:“怕夫人有所不知呢,如今陈大人有这样的成就,也靠着先前那位夫人呢。”
“此话怎讲?”李氏问道。
媒婆错搓了搓手,方才冲着李氏说道:“陈大人以前只是个穷书生,小的只隐约听说先夫人好像是哪一家的小姐,看中了陈大人,死活闹着要嫁给陈大人。那一家子的人舍不得女儿,又大抵是觉着丢脸了,方才给了嫁妆,把先夫人给嫁了过来。后头却是没听过那一家的消息了。”
这么说来……
李氏若有所思。
她看着陈酒酒漂亮的脸蛋儿,答非所问:“你看她,有几分像了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