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何永强看到对方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内心深处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他深知自己想耍的小伎俩已经彻底落空了。
他深深地凝视着施琅,对其忌惮之意瞬间又增添了几分。因为他未曾到来之前,便已精准地料到自己会应允这一荒谬至极的要求,像这样的人物实在是招惹不起啊!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去做,那何永强也就不再拖泥带水,当即便面向那群家长们深深鞠了一躬,并表示歉意。
同时,他也严格按照那位律师拟定的赔偿标准执行,该赔多少就赔多少,绝无二话。然而,唯有那个驼背的被留了下来。
毕竟,施琅所列出的赔偿款项实在多得离谱,几乎将他的全部家底都掏空殆尽。甚至,他可能还需要卖掉房子才能够支付得起这些赔偿费用。而谅解书相对来说,已经算是最为轻松简单的事情了。
他自认为官多年以来从未贪污受贿一分一厘,现在让他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着实有些为难他。于是乎,何永强决定先把这个人留下来,等处理完其他事情后再和施琅好好理论一番。
等送走了那些人后,他立马对着施琅发难,他也是有脾气的,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他的极限,连一直端着的态度都维持不了对着施琅就吼。
“陈逸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这份谅解书我可以签,但想要赔偿,门儿都没有!我儿子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年,医药费跟赔偿谁给我?”
那个驼背的人原本还在为今天可能又无法成功而暗自神伤,听到何永强的这番话,立刻激动地说道:“我不需要赔偿,您只要愿意签下谅解书,我就感恩戴德了。求求您,只要有谅解书就行。”
还没等话说完,只听噗通一声,他就已经双膝跪地,重重地跪在了何永强面前,并不断地向何永强磕头,表示自己的诚意。
施琅见状,连忙用眼神示意站在身旁的律师,让他们赶紧把此人扶起来。随后,他面带微笑地看着何永强,而此时的何永强,却显得很是风轻云淡,根本不在意驼背的人怎么做。
施琅伸手指向那位驼背的人说道:“就是因为你,毁掉了他的整个家庭!这些赔偿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很少的了。至于你所说的,他的儿子把你的儿子打成了植物人,其中的缘由,想必也无需我再多言了吧?”
听到这里,何永强只是冷笑了一声,对于施琅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在他看来,人跟人是不相等的,他儿子就比他们这些泥腿子高贵,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施琅,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焦急万分的人。
“我敢赔他敢要?大家实事求是一点,大不了我赔他三十万,按照每年十万的标准,再多我拿不出来,你也别开口。”
那个驼背的人听闻之后,他那原本就有些弯曲的脊梁显得更加弯曲了,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施琅。
然而,没等施琅再次开口说话,他便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开那位律师的搀扶,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施琅面前。
“我知道您是出于好意,但真的已经足够了,请您就按照他所说的来吧,好不好?我……我求求您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恐惧。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敢去想其他更多的事情。事实上,仅仅是对方提出的那个条件,对他而言已然是心满意足了。
哪怕没有任何经济赔偿,他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只要能拿到那份至关重要的谅解书,让他的儿子获得减刑机会,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更何况,何永强还承诺给予他们家三十万元的赔偿金呢!这样他在临死前或许还能看到儿子娶妻生子。
他实在不愿意再拖延下去了,见好就收以免最终一无所获。他内心深处十分感激施琅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好的条件,但同时又感到无比的害怕。他害怕一旦谈判破裂,不仅得不到谅解书,甚至可能刚刚何永强所说的条件都会作废。
何永强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施琅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傲慢,仿佛在说:“你看看,我说得没错吧!”
施琅见状,也明白多说无益,便不再与何永强纠缠。他只是轻轻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对于一个死人,他也懒得多费口舌。然后,他语气懒散的说:“那就按照这样办吧,你把款项打过来,我就开始干活。”
听到这话,一旁的律师迅速拿出笔记本电脑,重新打印了一份赠与合同。何永强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在合同上签了字,并将赔偿款转入指定账户。
只有当这一切都完成后,施琅才愿意跟着他前往医院,去帮助他查看那位处于植物人状态的儿子何北望。
一进入病房,施琅立刻看到了他即将接触的目标人物——谭诗琪。
她正是罗昆计划中的关键人物之一,龙头科技公司老总张海宁心中割舍不了的白月光,同时也是那位植物人被调换命格的姐姐。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原因其实有两个。其一,她本身就是脑科领域的权威专家;其二,则是源于她内心深处对何北望的愧疚之情。她希望能够运用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尽力去唤醒他。
毕竟正是因为跟何北望调换了命格,她弟弟才苏醒过来,与此同时,她也担心如果哪一天无法满足罗昆提出的条件,罗昆可能会再次施展手段,将何北望和弟弟谭勇的命格互换回来。
到时候就算被换回来至少她已经有过一次治疗经验,不会在关键时刻手忙脚乱。当然,如果能够成功治愈何北望,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当年她弟弟谭勇在十二岁的时候,与她嬉戏打闹时不慎撞到头,从此变成了植物人。尽管家人并未责怪她,但她始终深感自责,并下定决心要全力以赴地学习医学知识,以期能够治好弟弟,弥补自己的过失。
于是,谭诗琪拼命地学习各种相关知识,甚至不惜远渡重洋,出国深造,只为了掌握更前沿、更先进的医疗技术。然而,四年前她学成归国,经过整整一年的努力,却依然未能让谭勇苏醒过来。
正当她感到灰心丧气之时,罗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告诉谭诗琪,他有办法让她弟弟谭勇恢复意识,但必须要听从他的安排去接近张海宁。
那个时候的谭诗琪已经陷入绝境,只能寄希望于任何可能的方法。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罗昆的要求,表示只要能让弟弟醒来,她愿意听从他的一切安排的承诺。
罗昆没有食言,他当着谭诗琪的面跳大神施展咒术成功地让谭勇苏醒过来。至此,谭诗琪也不得不兑现自己的承诺,成为罗昆计划中的一部分。
平日里,罗昆对谭诗琪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谭诗琪用尽手段嫁给张海宁,这三年来也就只是跟对方联系过几次,罗昆询问的都是一些进度。
当谭诗琪看到何永强走进来时,她立刻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迅速而熟练地向他汇报了何北望最近的身体状况和病情变化,详细列举了每一个症状和数据,并提出了几种可行的治疗方案及其可能产生的效果和风险评估。
然而,何永强并没有认真倾听她的报告,只是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先离开房间。然后,他转头看向施琅示意他赶紧让自己的儿子清醒过来。
施琅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北望,仅仅一眼,施琅就已经洞察到了其中的端倪。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对着何北望的额头用力地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拍完这一掌后,施琅甚至没有等待何永强开口,便毅然决然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何永强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瞪大眼睛,紧紧抓住施琅的手臂,语气极其愤怒地质问道:“陈逸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打断了何永强的怒喝。“爸……水……”
何北望艰难地睁开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微弱的请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永强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的狠话被硬生生地噎在喉咙里,无法继续说下去。
原本满腔的怒火此刻被担忧所取代,他急忙松开了施琅的手,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何北望。
"医生,快来啊!我儿子醒过来啦!快点儿,快快快!"何永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一边按下床头的呼叫器,一边对着门口大声呼喊着。原本守在门外的谭诗琪立刻飞奔进了病房。
当她看到已经苏醒过来的何北望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喜悦、惊讶、焦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波澜,开始为何北望做基本的检查。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看,谭诗琪确认何北望目前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已无大碍。随后,她向何永强详细地交代了一些关于何北望的基本状况和护理要点,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病房。
谭诗琪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为她要赶紧给弟弟谭勇打个电话。她非常担心何北望的苏醒会对谭勇产生不良影响。
当得知谭勇并未因何北望的清醒而再次陷入植物人状态后,谭诗琪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她才终于看到正坐在病房门口椅子上向自己招手示意的施琅。她咬了咬牙,脸色变得异常凝重,然后缓缓地朝着施琅走去。
"先生您好!请问您到底是使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何北望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过来呢?我身为他的主治医生真的感到特别好奇,如果有可能的话,这种治疗方法是否能够被广泛推广应用呢?"
谭诗琪走到施琅面前,眼神闪烁不定,始终不敢正视对方,但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向施琅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才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开口询问。
她内心深处默默祈祷着,希望施琅能够告诉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确实是通过常规医疗手段治愈了何北望,而非像罗昆那样借助超自然力量来实现这个奇迹。
因为如果施琅也和罗昆一样别有企图地接近她,甚至与罗昆同属那类拥有超凡能力的特殊人群,那么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复杂棘手的局面了,夹在两个超凡之人中间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如此倒霉,竟然碰上这样的事情!她本就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之人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卷入其中呢?
她渴望的不过是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罢了。而且,她担忧如果让施琅得知正是因为自己的弟弟,何北望才变成了植物人,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管理这方面的超凡管理局,只要发现这类现象绝对不会轻饶,她最担心的还是施琅会对弟弟谭勇采取什么行动。
然而,面对她的疑虑和担忧,施琅并未多做解释。尽管目前来看,她似乎是得利者,但对于这种无法掌控自身命运之事,她内心深处充满了抵触情绪。
尤其是当她深入了解了罗昆的阴险手段之后,心中的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她并不知晓罗昆究竟是何许人也,但从罗昆的行事风格来看,此人绝非善类。若真是正直之士,怎会教唆他人破坏他人家庭?
尤其是那个张海宁早已成家立室,却还要唆使她去充当第三者,并且还是要做逼走原配这种无良的事。
施琅看出了她的紧张,示意她坐在一旁,然后将手中刚制作好的一枚玉佩递给了谭诗琪。尽管谭诗琪心中充满疑惑,但她还是伸出手接过了玉佩。
她深知自己无法拒绝,直到接过玉佩后,施琅才开口:“你别紧张,我并不会要求你做些什么。这块玉牌你交予你弟弟谭勇,让他随身携带。只要他不为非作歹,便可保佑他此生平安顺遂。”
听闻此言,谭诗琪猛地握紧手中的玉牌,原本因羞愧而不敢抬头的她,此刻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凝视着施琅。同时,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施琅的手臂,焦急地发问。
“我弟不是没有事了吗?难道……”
施琅点了点头,用手拨开她的手,这娘们力气简直比一般成年男子都大,这一下子捏过来施琅没抵抗下原主的身体都被捏紫了。
若不是看谭诗琪这人不错,这三年来做的那些事都进退有度,还是受人逼迫才做出那样的事,要不然施琅反手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谭诗琪也察觉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她捏紧着手里的玉牌对着施琅跪了下来,不停地向他道谢,虽然不知道施琅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该感谢她还是会做足的。
她的家庭教育的非常好,聪慧美丽,知性又纯洁,礼义廉耻也在道德的之上,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成为张海宁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施琅见状也没有解释,他起身淡淡地说道:“你以后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再昧着良心去当个小三了。”说完他望了病房里面那对父子,便径直离开。
这对父子跟罗昆扯上关系并不会有好下场,就算现在何北望醒了也活不久,压根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就让他们蹦跶几天吧。
谭诗琪愣愣地看着施琅远去的背影,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心里同时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她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后,谭诗琪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心中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起伏不定。她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仿佛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无数个选择,但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她今后的命运。
她深知,自己必须要狠心下这个决定,她不想再被他人的期待和束缚所左右。一直以来,她都保持着简约的生活方式,个人物品寥寥无几。
对于张海宁给予的东西,她总是婉言拒绝,展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淡雅。因为她明白,与张海宁的接触并非出于真心,只是履行承诺罢了。
然而,张海宁的行为却令她感到极度的厌恶。他为了情人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妻子,这种背叛和自私让谭诗琪对他充满了深深的唾弃和鄙夷之情。在她眼中,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尊重和留恋。
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一往情深?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时的激情和冲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磨灭。很多时候,人们会厌倦身边的人,觉得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而那些陌生的面孔似乎总能勾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
她对自己会成为张海宁白月光这件事非常的不理解,跟他也就只是初中到高中期间是同一学校,大学后就分道扬镳,张海宁去念计算机,她去医科大。
而且跟张海宁拢共也就没有见过几次面,唯一能吸引到对方的除了漂亮的脸蛋外,谭诗琪想不出自己还有哪里吸引张海宁。
对于张海宁的求而不得,谭诗琪将其归咎于见色起意,觉得自己成功了便嫌弃糟糠妻,妥妥的渣男一枚,谭诗琪决定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这三年以来,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备受良心的谴责和内心的煎熬。她无数次地问自己,那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让自己彻底沉沦在张海宁筑造的虚假情爱之中。
直到听到施琅的那句话,她决定不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无论弟弟谭勇是否会再次陷入昏迷,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张海宁彻底划清界限,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于是,谭诗琪下定决心开始行动起来。她仔细地清理掉了所有属于她的痕迹,包括衣物、照片、信件等等。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张海宁的所有联系方式,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彻底抹去。
然而,仅仅做到这些还不够。她觉得必须要让张海宁知道自己对他的真实看法,于是,她写下了一封长达几万字的咒骂信。信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对张海宁丑恶行径的揭露和批判。
她用尽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恶毒词汇,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倾注其中。写完后,她把这封信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确保张海宁一进门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之后,谭诗琪感到如释重负一般,仿佛身上背负的千斤重担终于卸下来一样,这种轻松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那座的别墅。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代表着她对过去的诀别以及对新生活的向往。她望向身后的别墅做最后的告别,张开双手感受阳光深吸一口气。
就在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当何北望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时,罗昆突然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心脏跳动得异常猛烈。
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施加在何北望身上的咒术居然被人破解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震惊不已。他的思绪飞速运转,脑海里迅速闪过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心中的疑虑瞬间集中在了施琅身上。
他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何永强的电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何先生,我想确认一下,您是否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把施琅关押起来了?”他的语气严肃且郑重,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某种不好的结果。
然而,令他失望了,在何永强的口中了解到,他并没有将施琅拘捕,甚至他的儿子清醒了过来,听到这里他已经确定刚刚的心悸是怎么一回事了。
罗昆边上的降头师纳玛见状大喇喇的坐到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才出言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居然能让你那么慌张?”
这段时间以来,自从那位地产大亨的真正女儿梁婉婉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之后,各种问题便接踵而至。如今,就连张海宁这条线索恐怕也即将中断。
这三家企业除了百年世家珠宝业外,可都是耗费了他多年心血扶持才经营起来的,为的就是壮大他们的气运。
然而却在短短的半个月内被施琅彻底摧毁。很显然,对方来势汹汹,目标明确地针对他而来。面对纳玛的调侃,他根本无暇顾及,拿起外套后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出。
他决心亲自去见见这位毁掉他所有计划的人,并在路上不断思考着启动 B 计划的相关事宜。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筹谋,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他早已准备好多个备选方案。
特别是对于那三个至关重要的家庭,他更是用尽心思、下足功夫。因为它们在整个计划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罗昆刚刚走下飞机,还没来得及踏出机场大门,就被一个神秘的人拦住了去路。只见这人身着一袭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他静静地站在罗昆面前,伸出一只手,将一封精致的邀请函递给了罗昆。
罗昆心中不禁一紧,他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和举止,发现他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毫无疑问,这个人显然是被某种力量催眠了。
罗昆紧紧握着手中的邀请函,心中的警铃顿时大作。他暗自思忖着,自己此次前来此地完全是一时兴起,并未提前安排行程。
然而,此刻竟然有人能够如此精准地掌握他的行踪,并在他刚下飞机时就送上邀请函,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想到这里,他的手心开始微微出汗,原本坚定的步伐也变得有些慌乱。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罗昆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直接打道回京的念头。但是,当他望着那个递信人离去的背影时,他咬咬牙,决定打开那封神秘的邀请函,看看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当他读完邀请函上的内容后,罗昆决定改变原定计划,按照邀请函上的指示,先去见见这位有能力算到他的人。
罗昆根据邀请函来到市中心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正准备抬脚走进酒店时却再次被一个门童拦下。
“罗昆先生是吗?”门童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罗昆点点头,疑惑地看向门童:“有什么问题吗?”
门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跟我来吧。”说完便直接抬腿朝着酒店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去。
罗昆还没来得及询问原因,只能匆匆跟上门童的脚步。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热闹非凡的大排档前。
罗昆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有些发懵。他设想过无数种与施琅会面后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在这样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
此时,施琅正坐在大排档里,悠然自得地撸着串。罗昆看着施琅这副模样,心中十分无语。他原本以为施琅会以一种严肃正经的方式与他见面。然而,现实却与他的预期大相径庭。
既然施琅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罗昆决定也不再客气。他径直走到施琅对面,拉开凳子坐下,伸手就想要拿一串烤串吃。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烤串的时候,只见施琅手腕微微一抖,手中的竹签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地荡开了罗昆的手。那速度之快,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因为此刻身处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施琅恐怕不会如此手下留情,否则,罗昆的手绝对会被竹签直接扎穿。
“你……”罗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心中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了,竟然敢如此对待他!但是,尽管内心愤怒无比,罗昆还是强行压制住了心头的火气。
毕竟,刚才与施琅短暂的交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随意散发出的一丝气息,竟让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奇特的感应,自他踏入如今这个境界以来从未出现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却再度体验到这种异样的感觉,令他感到既陌生又震惊。
“想吃就自己点,我这里可不管饭。”施琅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根本没有把罗昆放在眼里。
“好吧,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究竟要怎样做,你才会不再插手此事呢?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如何?”
罗昆暂时打消了来时想要置施琅于死地的念头,此刻他一心只想着能够赶在寿元耗尽之前平安得到那些气运,帮助自己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
至于其他的恩恩怨怨,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先忍耐一下换取一个美好的未来,还是非常值得的。然而,施琅却只是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慢慢悠悠地掏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开口说道。
“你觉得咱俩之间的气运是此消彼长的关系,那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呢?要不然,你把从我这里夺走的气运交出来,解开这个运势束缚?”
施琅的这番话,让罗昆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没错,他的确有着等拿到那些气运之后再对施琅动手的想法。毕竟,只要有足够强大的运势加持在身上,哪怕对方实力再强,也对他无可奈何。
甚至还会因为此消彼长的关系削弱对方,到时候他随时可以弄死对方,就算弄不死也能仗着寿元绵长熬死,简直就立在不败之地。
但是所有这些都必须建立在对方不能捣乱,并让他能够顺利完成收割的前提之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会适得其反,最终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悲惨下场。然而如果他退还气运呢?
仅仅只是思考了一秒钟而已,他就果断地放弃了这个念头。暂且不提那些气运早已被他拿去培养那三个家庭,即使它们仍然掌握在他手中,他也是绝无可能将其交出来的。
因为一直以来,正是依靠着这些气运,他才得以活到今天;一旦失去了这些气运的支撑,恐怕下一秒他就要被送往火葬场了。
此刻,罗昆正在脑海中拼命地思索着破局之法,可是无论如何思考,似乎都无法绕过施琅这座大山。
他考虑过使用官方手段来解决问题,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毕竟像他这样处于如此高度的人才,对于国家来说是非常需要的。
倘若采用官方手段去处理此事,能否成功尚且难以定论,还有可能导致对方被收编,进而调转枪头与自己对抗,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无论如何深思熟虑,结果都是无路可走。他慢慢地站起来,深深地凝视着施琅,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直接转身离去。
他心里清楚,说得再多也不会有丝毫改变,但在离开的时候,他仍然释放出一丝阴煞之气,试图缠绕住施琅。他并不奢求能够一举将其消灭,只希望能够稍稍触及施琅的衣角,从而了解到施琅真正的实力究竟处于何种层次。
然而,他才刚刚迈出两步,就感觉到那一丝阴煞之气已经消散无踪。这让他越发忌惮,脚步却并未停歇,而是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准备与施琅决一死战。
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那三家的气运。至于其他原本只是锦上添花的谋略算计,罗昆决定回去后立马收割,免得被施琅全部清算。
同时他担心自己无法承受施琅的针对性打击,因此选择先行收割那些零散的气运。由于他的这一举动,网络上一时间涌现出大量相关的新闻报道。
比如某着名律师因为性侵养女而遭到逮捕、某位当红明星因吸毒被他人举报、好几位知名网红更是被爆出各种丑闻等等,这一连串事件的发生,其实都是罗昆收割他们气运所带来的后遗症。
而那些能够被新闻媒体报道出来的人,实际上都是施琅放弃不救的对象。毕竟这些人自身本来就存在着严重的问题,所以施琅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去拯救他们。
甚至还会在罗昆尚未对其动手之前,先将他们的事情曝光到网上,彻底摧毁他们体内的气运,让他们连一点儿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其他那些没有被爆料出来的人,则分为两种情况:其中一部分人已经被施琅中途拦截下来了,这些人本身并没有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
还有一部分人则和谭诗琪的遭遇类似,他们都是被迫卷入其中的,而他们与罗昆之间的联系纽带也已经全部被施琅切断了,导致罗昆根本吸取不到任何的气运。
罗昆收到的气运非常稀薄,甚至连使咒所需用出的气运都不够,把他气的够呛,但他又无法腾出时间和精力去亲自获取那些人身上的气运。
至于那三家人,施琅并不打算再插手,毕竟该做的事已经做了,到最后罗昆不可能会成功。
罗昆不知情,他还将施琅当做拦路石,他联系上原主的父母,先是原主的父亲陈文轩,他将陈文轩搞进编制。
至于原主的母亲黄雅琴,罗昆拒绝了黄雅琴要求娶她的要求,给与一笔不容她拒绝的资金,唯一的要求就是缠着施琅,不让施琅有抽出手的机会。
就连他的私生子原主的哥哥陈嘉伟都被他找过来对付施琅,他甚至许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行,能将施琅搞残了更好。
只要做到,他会将陈嘉伟跟他男友一起送到国外,后半生的生活费全包,陈嘉伟根本抵御不了这个诱惑,他第一个根据罗昆给的地址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