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环作为虎跃镇一等一的人物,特别还是符家在这里的代表,自然也不太好明着硬抢,于是暗里花费了不少心思硬是逼迫的这小姑娘家破人亡,走投无路才被迫答应他,以换取自己唯一还活着的爹爹的安全。
符环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个女人费这么多手脚了,此刻功成自然高兴的不知所以。高兴的同时符环可不知道自家的门外已经站着一尊索命的杀神了。
远远的观察了下符环的府邸,杨羽在夜色中不动声色的转身离开。他在离符环家不远的地方寻了家旅馆住下,而后独自一人随便找了家酒馆,上了二楼捡个偏僻的角落位置边吃饭边打听有关符环的事情。
这几天虎跃镇最大的事情自然就是符环纳妾,所以有关这场纳妾闹剧的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道听途说,在灯火通明的酒馆里都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虽然各人说法不一但是共同点都是一样的,符环纳妾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逼迫人家答应的。杨羽一个人坐在角落静静的喝着杯中的酒,心中对符环乃至符家的印象也越加恶劣,杀意不减更增。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蹬蹬蹬”急促的脚步上楼声,二楼所有人的眼光都转向楼梯处,只见一个浑身缟素的女孩上了楼来。
女孩刚一出现众人眼前都是一亮,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女孩肌肤白皙,腰肢纤细,小小的胸脯初具规模,与窈窕身材相称的那一张小脸蛋长得颇为秀美,一双眼睛若桃源春水惹人怜爱,只是红红的好似哭过,杨羽还从那双眼中读出了深深的无奈和愤恨。
小姑娘上了楼,眼光一扫然后直接冲到酒楼老板身前,二话不说跪下连连叩首。
“小舞,你这是干什么?”酒楼老板大惊赶忙去扶她。
小姑娘倒颇为倔强,硬是磕了好几个头才起身说道:“郝大叔,我家什么样子想来您也知道,如今我被逼无奈只得去跳那火坑,只是可怜我爹,好好的人变了残废……我也没别的好说了,只希望大叔您能安排人送我爹回乡下颐养天年,姓符的已经答应我不会再找我爹麻烦了,这点也请您放心。”
酒楼老板郝大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应道:“你爹的事你放心,我会亲自送他回去……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
小女孩一阵苦笑,脸色凄绝,双眼又有些雾气,摇摇头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造孽啊,这个色老头,为了自己的贪欲硬是毁了这家人,这姑娘真是可怜为了救父亲只身跳那个火坑……唉……”旁边一个酒客摇摇头叹息道。
旁边的同伴也是微微一叹,不过旋即有些忌惮的左右看了看小声劝道:“少说几句,当心祸从口出。”
叫小舞的小姑娘走了以后姓郝的汉子也没有继续待在店里的心情,自己一人独自起身离去。杨羽若有所思,也起身结账离开酒楼。
郝大叔步履沉重的回到自己的家,也没心思和自家人说话径直进了自己的书房。刚点上灯,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轻轻响起:“你就是郝大叔吧?”
郝大叔浑身汗毛一竖,本能的转身在屋内四下搜寻,但见一个人站在屋角的黑暗中,一动不动。
“你……你……你是谁?”郝大叔的声音发颤,内心惊恐一片。
“别乱喊乱动,我只是有些话问你,照实答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黑影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继续说道。
“咕咚”咽了一口吐沫,郝大叔不敢再问,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非常危险。
“你认识那个叫小舞的小姑娘?她就是符环准备新纳的小妾?”人影问道。
“是,原本他们家和我就是世交。”
“这小姑娘看上去才多大啊?就要嫁人了?”
“还不是那个畜牲!为了自己的色欲逼得人家家破人亡!”原本有些害怕的郝大叔谈到这个话题,一直压抑着的愤怒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
人影沉默了一下,又说道:“那小姑娘住在哪里你知道么?”
郝大叔迟疑了一下说道:“从我家出去左拐再右拐一直走,路右手边的一个破院子,非常醒目,原本是多好的一户人家啊……可恨!”最后的两个字毫不掩饰的充满着憎恶。
黑影似是点了点头,然后略一犹豫说道:“你送那小姑娘的父亲,最好今夜就启程,如果有合适的地方最好目的地也改一下,符家人是不会放过他的,当心连带着你也遭殃。”
郝大叔一惊,再看时居然发现屋中已空无一人,刚才的一切好似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