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然不会的。”
“......”
几人斗着嘴,等着戚月出现。
房间里,戚月和赵奚言已经道别许久。
该叮嘱的,该交代的,戚月说了一次又一次。
“夫君,之后你和申公必有一战,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觉得不对劲,就拿我给你的武器收拾他。就算他功夫再好,也是肉体凡胎,禁不住的...”
“月儿,你这都说了多少次了?”
“我说多少次有什么用?关键你要听到脑子里,记得用。别管什么江湖道义不道义的。”
“知道了,都记得。”
“反正我不管,你不准受一丁点儿伤...”
“月儿,你是不是忘了,为夫可是吃了不少天材地宝的人,区区申公怎么比得过我?”
戚月笑了笑。
“那也是。”
赵奚言年纪轻轻能有这么高的武学造诣,跟用了那根千年三七和白犀牛角有撇不开的关系。
当初只是为了治腿,没想到却被他全身吸收,成就另一种天赋异禀。
“好了,天色不晚了,该走了。”
赵奚言握住她的手,两人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客栈。
在葛密都城十多天,其中一大半时间两人都在这间房里。
花前月下,嬉笑怒骂,留下了太多记忆。
等戚月一离开,赵奚言也将化明为暗,坐镇黑市掌控接下来的一切行动。
“走吧。”
出了门戚月又将海底钠元素的厉害之处说了一番,让赵奚言务必安排好。
她以为这只是一次简单的离别。
跟之前很多次一样,两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见面。
说不定赵奚言还会像之前那样,突然出现在浮云山,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黑色的热气球消失在茫茫黑夜不见踪迹。
随后,房顶上那个独自痴望的白色影子也闪了几下,很快消失。
偌大的客栈院子顿时清冷一片,孤寂无声。
与此同时,葛密都城北面的军营里,身形干瘦的申公正安坐于宽大的案后,正看着一封信。
他身旁一侧站着的正是申浪。
“大人,这赵奚言突然来信相约,会是什么事呢?”
申公把手上的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苍老的脸上也是一副意味不明。
“老夫也不明白...莫不是要找老夫报仇?”
申浪怔了一下,“大人是说那天晚上的事,为那个钢筋铁骨的小子?”
申公将手里的信扔在案桌上,起身踱步。
“想当初老夫好几次前往北渊,为的就是寻这小子,原本是想将他收归麾下,没想到他竟然成了赵奚言的人,老夫也只有痛下杀手...听说那个女人把他当亲弟弟看,除了这件事,老夫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事让那姓赵的如此大动干戈,竟不惜万金之躯前来?”
“大人,他会不会是想示弱?”申浪上前一步,“这段时间在北岭,我们可是占了不少便宜呢?”
“那算什么便宜?”申公哼了一声,“顶多只能算是给人家挠痒痒!你忘了那女人可是有神秘武器!人家不用而已。”
申浪双目闪了闪。
“大人,您说会不会是姓赵的知道了什么?...这次就是来求饶的?!”
申公拧眉,黑潭一般的眼珠射出寒光。
“老夫的计划已经箭在弦上,就算他求饶,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