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它就不担心陷害了阿圆,把阿圆至于大庭广众之下,有很大的可能泄露秘密吗?难道它就不知道这样做有风险吗?
这里面越思考越感到盘根错节,孟道涵不得不反思事情有这么复杂吗?他有种被冥冥之中的安排开了个玩笑,这种非常奇怪的错觉。
如果把事情思考得简单些,假设存在敌对者陷害了阿圆,可是执行者不会发现不了这种情况,它不阻止吗?如果说实验做完了,执行者可以不阻止,那么敌对者再去破坏实验还有意义吗?
如果实验还在进行中,而对于敌对者的破坏,执行者没有进行阻止,那么执行者放任敌对者这么做的原因什么?怎么考虑都有太多疑问了。
还有一种情,执行者进行了阻止,两者在暗中进行了争斗,结果执行者失败了,导致阿圆被陷害了,这还能说得过去。
不过无论哪一种情况发生,这两方所动用的技术能力都是非凡的,反复的看过来,只有这一点是确定的。
一想到存在这种神级的技术,这让孟道涵都有些眼馋了。
阿圆神情很复杂的说:“阿涵,你的假设有些奇幻了,说给谁都不会有人相信的,就是我这个事件中的人,也不会相信那些假设的情节。”
“我的想法可能比较普通,存在一只有这样的破坏能力,还愿意这样做的人,很可能是一只奇才的黑客团队,也只有这样高明的技术势力,才能把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
说道黑客参与陷害,孟道涵不禁又多出一个思路,他问道:“阿圆,你得罪过什么人吗?或者说你怀疑过是谁陷害了你吗?”
说到这个问题,阿圆把腰板坐直了说:“我得罪过人的情况,说没有也没有,我在行业内业绩突出,但是我从不与他人交恶,一般我都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一摊业务。”
“可是要说有也有很多,同行中那些竞争对象都有可能,但是没有人会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否则他们也不会从事这种吃苦的行业了,早就去从事更高水平的产业了。”
“不过他们有可能雇佣黑客来对付我,可是他们支付得起这样的奇才黑客费用吗?奇才黑客会重视我这样没有价值的人物吗?又或者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秘密吸引了奇才黑客?这都是很大的疑问。”
孟道涵还是坚持自己的思路,他继续问道:“阿圆,你好好想想,一定还有你没想起来的情况,它是很特别的事情,或是微末的细节,又或是很异常的不起眼的情节。”
阿圆想了一会儿,突然头颤动了一下,他扬起头说:“两个月前还真有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天我带着工作头盔,和智能工作系统进行深度合作,当时我进入超强的灵感迸发状态,这让我感到由衷的酣畅,好像我就是为了这种能力而生的。”
“突然系统的虚拟空间里飘出一段功能语言,它和我掌握的那种特别的功能语言很相近,但是我却不明白什么意思。”
“同时一种从来没有的,也无法形容的气氛出现了,一场似是凝实的,又似是虚无的氛围,飘渺在我的感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