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女人洁白的衣裙被撕的粉碎。
两双粗糙肮脏的手朝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
“脸丑,但这肉皮儿是真嫩啊!”
柯家祠堂里,慕昭昭被两个马夫压在墙角,红了眼,朝着紧锁的门外,声音泣血。
“柯承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祠堂外,柯承锦冷漠而无情:
“慕昭昭,你在我柯家的祠堂里与马夫通奸,你觉得我柯家的列祖列宗还能容得下你吗?”
“通奸?”慕昭昭咀嚼着这两个字,望着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马夫,终是流下了眼泪,却笑得嘲弄,“柯承锦,你为了与我解除婚约,真是费尽心思啊!”
“呵……”柯承锦冷笑着,“如果不是你那狗屁婚约,你这样的丑女人,都不值得我费心思弄死。”
“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欺我如狗?”
慕昭昭的声音颤抖,左脸上那块守宫刺,似恶鬼一般狰狞着,她咬牙拔出头上发簪。
“换一张脸,你就会放弃永乐郡主,爱上我吗?”
门外柯承锦笑得无比狂妄:
“换一张脸?哈哈哈哈……好啊,慕昭昭,如果你能换一张脸,我这大娘子的位置就还是你的!”
慕昭昭冷冷一笑:
“那就一言为定。”
话音落下,慕昭昭将袖袋里的匕首滑到了掌心,插进了马夫的喉咙。
反手又用力刺进另一人的颈部,鲜血似开了闸的洪水,染红了她的白裙。
随后,她撩起破碎的裙摆,用滴着血的匕首为自己破了身。
那一刹那,疼得她心神俱裂。
她丑,是因为脸上的守宫刺。
那是母亲亲手为她刺上去的,如干枯树枝一般嵌在她的脸上,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人人都以为那是她天生的胎记。
可是没有人知道,只要破了身,那守宫刺就会立刻消失,她会恢复本来的样貌。
转身,她一脚踢开了大门。
柯承锦浑身一震,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血液凝固。
一倾城绝色的女子站在那里,皮肤白得发光,仿佛能照亮黑夜。
他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叫人惊心动魄、神魂颠倒。
哪怕她浑身浴血,都带着一种凄厉破碎的美。
“你、你是谁?”
慕昭昭轻勾唇角,把滴着血的匕首抵在柯承锦的颈上:
“郎君,与我拜堂吧!”
“不、不要……不要……来人呐,来人……救我,啊!”
当柯承锦的血喷溅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的血也是热的。
可他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丝温暖呢?
她转身走回了祠堂,一把掀翻了供奉着柯家列祖列宗的大红供布,祖宗的牌位和白烛四散飞落。
火苗迅速点燃了能燃烧的一切,整座祠堂顷刻陷入火海。
火焰灼心,慕昭昭好疼好疼,可她却在大火中笑得如火一般明媚、绚烂……
她以为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结束一生,算是给她和柯承锦之间划上了一个永恒的句点。
却没想到,在某一个清晨醒来后,她竟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来到长安的一个月后。
一切就好像睡了一觉那样简单,却再不平常。
因为这一世,她绝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作贱自己,为了让柯承锦爱上她而曲意逢迎、委曲求全。
她不仅要为自己而活,还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代价,她要把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通通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