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革命风暴里,约瑟芬的丈夫成了革命的告密者。
共和国特使来逮捕她的丈夫时,约瑟芬并不在博阿尔奈堡。
当时她正在巴黎,去巴黎寻求一些有影响力的熟人,希望可以对老公提供一些保护和帮助。
在巴黎时,她得知丈夫被捕。
她早就预料到和预见到的不幸,没想到这么快,现在就降临到她身,并准备摧毁她和她孩子们的未来。
她的丈夫被捕了——也就是说,他被判了死刑。
想到这里,约瑟芬像一头母狮一样站了起来。
以前的慵懒、梦幻般的宁静突然消失了,约瑟芬现在是一个坚决、精力充沛的女人,渴望冒一切风险,尝试一切,以拯救她的丈夫,她孩子们的父亲。
她现在不再胆怯,不再颤抖,不再恐惧,不再恐惧;她不再畏惧。
她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决定;行动敏锐、大胆。
写信、拜访、请愿,甚至个人恳求,样样都试过了。没有任何羞辱可以让她退缩。
她在革命法庭的前厅里坐了很长时间,部长们尽管多么鄙视贵族,却模仿他们的举止,让人民在前厅等待,正如暴君的大臣们所做的那样;有些讽刺?
但法国的那些新领主和统治者却没有同情心。
罗伯斯庇尔、马拉、丹东都无法被妻子为被指控的丈夫流下的眼泪所感动。
他们已经目睹了如此多的哭泣,听过如此多的抱怨,听过如此多的悲痛呼喊,他们的眼睛没有睁开,他们的耳朵没有听到。
因此,罗伯斯庇尔是无情的,罗伯斯庇尔现在统治了法国!
他是一个独裁者,一切都必须向他低头。他是革命法庭的庭长,每天都会签署数百份死刑令。
囚犯数量越多,革命法庭就越热衷于除掉他们。
这些血统法官满意地看到了断头台的新改进,这不仅使机器工作得更快,而且还防止斧头因割断如此多的脖子而过早失去锋利。
“效果很好,”血统法官得意洋洋地说。“今天我们有五十人被判刑。头像罂粟花头一样掉下来!”
而这五十颗像罂粟花头一样掉落的头颅,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嗜血欲望。
“它一定会更好用,”他喊道。“未来十年,我至少要有四百五十颗罂粟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