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日周六，午九点多，何雨水下了公交站台，背着背包就往街道办走，他要去取这个月的补助金还有相对应的票，半斤肉票，布票，肥皂泡，火柴票，豆油票等等很多的票据。

她很开心，个月的摸底考试，她考了全年级的200多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她心高气傲的同桌李执，都频频看他，吴校长更是高兴，私人赞助了5斤饭票，可以在学校食堂吃饭的票。

巷子里的邻居都看着何雨水额头贴着胶布，知道何雨柱真的打她了，有人过来看看问她如何，何雨水都抿嘴说没事，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也都把最近的事说了，比如两家被砸，贾张氏下乡等等，让何雨水好好保护自己，何雨水眼神有点湿润，还是点了点头，谢过大家。

街道办孙主任看到何雨水，把她来过来问了问她最近如何，还有何雨柱为什么打她，何雨水也说了何雨柱想合家，这一句话让孙主任愣了，直接皱起眉头，原来自己想错了，孙主任顺着合家的事往想，最后一拍桌子。

她真的很生气，原本以为去要钱还有粮本就已经丧心病狂了，没想到还能更无耻，这是要干什么，孙主任更知道，贾家还是盯了何雨水的低保户，自己都笑了，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也嘱托她千万别合家，何雨水点头，也说了自己的问题，就是房纸的事，他以前不知道家里房子是私产，想把房子给国家，她们家一无功，二无劳的，不要走修正主义路线。

孙主任笑了，把这个月何雨水的补助金给了，让她看看票有没有差错，借着这个空挡也说了他们家房子的事，让她放心拿着吧，没事，何雨水还有有点担心，他们院烈属的房子都是公产房，要是出事了，就不好了，房纸最后还是放在孙主任哪里，也说了自己将来了大学，这个房子就还给国家。

孙主任跟她分析了这段时间的事，让她心里有点数，何雨柱打她被罚了扫8天大街，轧钢厂以事假为理由扣了何雨柱8天工资，何雨柱不服，轧钢厂也说了，你请病假，去给扫大街，这是病人应该干的吗？还扫的挺干净，有没有兴趣闲暇的时候扫扫轧钢厂。

第二个事就是贾张氏回来了，瘦了10多斤，据说她没日没夜的挑大粪，就为了回来，也算先进典型了，让她注意点，有事别惹他们，何雨水点头，拿着补助金就走了。

四合院的邻居也都看到何雨水了，闫埠贵也看到了，只能一声长叹，何雨柱拿出一百元巨资给三家打了新的家具，就没给何雨水打，就连易中海都捞到两张新凳子，为什么让大家感觉是何雨水欠何雨柱的，谁不知道何雨柱的工作有何雨水一半，这都什么事。

贾张氏瘦了很多，她是昨天刚回来的，回来就拿着粮本去了粮站取粮食，但没取出来，因为粮本没有她名字，人家还嫌弃她一身味，贾张氏这个恨，挑粪生涯没有打磨她的凶性，反而主涨了她的戾气，看着何雨水慢悠悠的回了院子，她真想冲出去撕了何雨水的嘴，就是因为何雨水说的两句话，她才下乡的，别说别的，她不信。

一大妈也看到何雨水，也看到她额头的伤了，她更是知道何雨柱就扇了何雨水一个耳光，之后才有一些列的事，一大妈很生气，生气何雨水不顾大局，不顾兄妹情，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也没有不是的哥哥，想着何雨柱都给他们家打两个板凳，她心里高兴。

何雨水照理，把房门开开放放气，再给母亲灵位三炷香，等屋里空气好了，再把炉子点了，因为她一个星期就回来两天，家里的蜂窝煤还有些，用了一块，去去屋里的寒气，也开始打扫自家的卫生，一会儿需要洗衣服，干了明天好走。

午十点多何雨水忙乎完，就去粮站买粮食，她看到自己剩的两斤多白面没了，没了就没了吧，直接拿着米袋子去粮站了，这个举动在贾张氏的眼里就是炫耀，炫耀她何雨水有粮食，这个气。

娄晓娥也跑出来了，她刚睡醒，看着何雨水要走，赶紧叫住她，看了看她额头的伤，感觉没事，也说了自己要去粮站，一起，何雨水微笑点头，就在水池边等着娄晓娥。

一大妈想出去，但她不知道说什么，赶紧让他们兄妹合家才是正事，看着脸色已经有血色的何雨水，就知道他过的很好，何雨水过的真的很好，次被打，何雨水被送到医务室，医务室的医生是个女的，让杨老师走了，她跟何雨水说点私密的话。

比如不能控制自己饮食，血气干枯的情况下是损害自己的脏腑，女人跟男人不同，还有将来，比如生孩子，这是大事，情况可以对自己好点，何雨水这时候才有点害怕，也点头答应，往后的一个多星期，她也开始多吃，脸色就好了。

两人结伴去了粮站，何雨水换了3斤粮票，买了4斤白面，娄晓娥也学着何雨水换了3斤粮票，她都不知道粮本还能换粮票，也买了4斤白面，两人结伴往家走，娄晓娥想问何雨柱打的重不重，但一想自己还跟何雨柱一个桌子吃饭，自己就感觉恶心。

两人回了家，又结伴去了供销社买菜，土豆白菜，何雨水买了半斤肉，娄晓娥想了想也买了半斤肉，两人挎着菜篮子往家走，看到何雨水的邻居都会过来说两句，何雨水都是笑着点头，也让她保重身体，一路走，一路都有人来搭话。

娄晓娥感觉新奇，也能感受大家对何雨水的关心，对比何雨柱让大家厌恶，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很多事许大茂不跟她说，她也不知道问谁，看了看何雨水说：“雨水，什么叫拉邦套。”

何雨水一愣想了一下说：“就像马车，车有很多物资跟人，你可以把车比作一个人家，需要有一个拉扯的，就像现在各个人家的顶梁柱一样，是他拉着这个家往前走，这个家因为他的存在而存在。”

“有一天，这个顶梁柱没了，但就没了他一个人，这个家怎么办，家需要往前走啊！这就需要有一个人来帮助他们家，帮着他们家往前走，这就叫拉邦套。”

“哦。”

“旧社会有四大丧尽天良的事，一就是踹寡妇门，二是刨绝户坟，三是喝月子奶，四是打瞎骂哑。”

“那拉邦套呢？”

“拉帮套不算，自愿自受，有谁逼着他拉了。”

两人说着话就回了四合院，何雨水还是请娄晓娥吃饭，在不她不会割半斤肉的，他身的棉衣就是娄晓娥给的，他感激，要不是她没有办法，她是不会要的，她不想欠任何人，除了国家。

娄晓娥高兴，也把半斤肉递过来说一起做了吧，何雨水咧嘴，没有拒绝，两人又去水池边洗菜做饭，所有人都看着大肥肉，贾张氏就差冲出来来抢了，邻居们都羡慕，这怎么看也有一斤肉了吧。

何雨水蒸了馒头，蒸了一锅，晚，还有明天两顿的，娄晓娥还是问东问西，两人就在后院正房的台阶聊天，娄晓娥感觉何雨水很了不起，懂得真多，她很羡慕，菜好了娄晓娥小声问用不用给聋老太太一碗，何雨水摇头，娄晓娥瞪大了双眼用更小的声音说：“烈属耶！大家都给。”

“政府已经给了。”

娄晓娥没想那么多，她是知道聋老太太的生活水准的，一个月两斤肉票，一条大鲤鱼，街道办定期送，衣服鞋袜定期换，给换新的，在不整个院加起来都没有聋老太太衣服多，咧咧嘴没在意，等着周一再给聋老太太做呗，对娄晓娥来说，百姓考虑的温饱问题，她都不在意。

两人吃了一顿饱饱的饭，土豆炖肉，两人都很高兴，娄晓娥吃完就回家了，何雨水也有点困了，躺在床睡着了，他们并不知道，因为没给聋老太太送肉，贾张氏已经去告状了，学着一大妈说何雨水不团结，一大妈现在一听不团结脑袋就疼，到今天她都不知道领袖说的那句，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一下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