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这才多久,偷鸡摸狗的勾当都干多少回了?我看他就是怨恨柱子抓过他揍过他,所以狠心要报复柱子。”
“这种人简直就是死性不改,大家伙根本用不着怜悯他,对这种人怜悯,就是对咱们大家伙的利益造成各种损害。”
群起奋勇,棒梗可谓是惹了众怒,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人向着他说话,反而一个个对何雨柱揍他纷纷叫好。
秦淮茹都懵了,她本来还想使用卖惨大法呢,可现在这情形完全不对劲啊。
人群中,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幕,顿时怒火滔天,他猛地站出来,怒道:“是你这个狼崽子,是你昨晚砸我家玻璃,扔的鞭炮,我特么弄死你。”
许大茂可是个睚眦必报,不折不扣的小人,见到这一幕,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就冲来,准备对棒梗拳打脚踢。好在众人虽说也愤怒,但终归是个孩子,已经被何雨柱揍得很凄惨了,再揍下去,可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一个个纷纷劝说许大茂。
“许大茂,算了吧,你看他也被揍得挺惨,你要再去没个轻重地揍他,要是闹出人命来,你可落不着好。”
“对啊,许大茂,就这样吧,毕竟还是个孩子,不能太过分了。”
许大茂顿时眼睛就红了,怒吼道:“都特么给我闭嘴,你们知道这小子昨晚干的缺德事,搁你们身你们能忍?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还要怎么着?人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你还真打算打死他不成?”三大爷忍不住呛了一句。
许大茂闻言,顿时哑火了。
揍一顿没关系,可真要闹出人命,还是个孩子,这事情可就严重了,闹不好他被抓进去就出不来了,甚至吃花生米都不是没可能。
想到这里,许大茂脸色阴郁,怒道:“那就得赔偿我的损失,砸我家玻璃还用鞭炮炸坏我家里不少东西,另外,还把我给吓着了,都得赔钱。”
这要是不狮子大开口,他就不是许大茂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一会儿让秦淮茹赔给你就是了,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二大爷也开口了。听到二大爷的话,许大茂心里那个气啊,能不气吗?昨天晚他正跟秦京茹研究造人问题呢,那个当口棒梗给来了那么一手,差点没把他吓出个好歹来,他能不怒?
真要出点什么事情,他们家香火传承怎么办?
但这种事情可没办法说出口来,他也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咽,要不然,他可真要成整个四合院的笑料了。
不过见这么多人都在场,许大茂也知道,再想揍棒梗一顿出气肯定是行不通了,不然看到这小子被何雨柱打得不断惨嚎,蜷缩在一起的惨样,他这才舒服了一点。
“行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大概的情况大家伙也都知道了,都说说吧,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情,赔偿的话就不用说了,砸坏玻璃什么的该怎么赔偿怎么赔偿。”
二大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随后义正言辞地喊道:“关键是这个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给我们院里造成了严重的困扰,这都连着两个晚了,大家伙都被吵醒,这要是不加以惩治,以后谁都这样来一出,那我们院里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说是询问大家伙的意见,但他的目光却是望向了何雨柱跟许大茂,首先呢,这两个人是这次事件的受害人,尤其是何雨柱这里,人家现在在轧钢厂怎么也是一领导,所以二大爷这个官迷自然下意识地就想着询问何雨柱的意见。
“二大爷,棒梗已经知道错了,你看看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够惨了,还要怎么惩治他啊?说到底,他也还是一个孩子,刚刚才从派出所出来没几天,不能再惩治他了啊。”秦淮茹开始卖惨,再怎么样,也是她的亲生儿子,不护着都不行啊。
何雨柱脸色一沉,直接反驳道:“是个孩子怎么了?是个孩子就能犯了错就理所当然的说自己是个孩子?”
“我看棒梗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们缺乏管教,一直惯着惯出来的臭毛病,什么事情到了他身,都能被你们用他只是个孩子来掩护。”
“可你们越是这样纵容,护着,他能有个好?说他不懂事,真要等到时候他杀人放火,犯下大错的时候,你们还护着吗?”
“现在还小,可以有法子管教,真要等他再这样长大下去,以后恐怕一辈子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建议,立刻将他送派出所,有专门的人对他进行思想教育,时间一长,这孩子的毛病兴许能改掉,否则你们这就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了。”
何雨柱义正言辞,一番话说得,仿佛只要不把棒梗送派出所,就会成为大凶大恶之人一般。
一听何雨柱又要送自己去派出所,棒梗顿时慌了,可他自己一点儿办法没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淮茹,希望她能帮自己。
可惜,此刻的秦淮茹早已哑口无言,同时也在扪心自问,自己到底该护着还是该任由他被送去派出所?
何雨柱的一番话,让她整个人都迷茫了,自己这样护着,难道真的会害了他吗?
看到自己母亲哑口无言的样子,棒梗顿时绝望,他望向何雨柱,眼中满是恨意与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