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士兵们以狂涛之势,追随着嬴稷的身影,如同蛟龙入海,直接冲入了城中。韩军步卒在这样的冲击下,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处可逃,被嬴稷和他的士兵们席卷而过,瞬间陷入了死亡的深渊。
而这一座坚固的城池,终究是在嬴稷的猛攻之下,被成功攻破了。
城楼,暴鸢的副将面色惊恐,眼眶几乎红了,声音带着一种颤抖和迫切,对暴鸢说道:“将军,不好了,秦骑破城了,已经攻入了城中,城关,破了。”
然而,暴鸢却像是被雷劈中,呆愣在原地,他的眼神空洞而失焦,脸色苍白如纸。他像是没听到副将的声音,嘴唇微微颤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个名字:“秦昭襄王,秦昭襄王,秦昭襄王……”
副将心中一片慌乱,他无法理解暴鸢为什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反应如此异常。他看着暴鸢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心中越发的紧张:“将军,你到底是怎么了?”他看着暴鸢,一阵迷茫和不解,秦昭襄王,那位已经死去的人,为何会在此刻被暴鸢如此重复着?
副将的心越来越急,他再也顾不尊卑,猛地伸出手,紧紧抓住暴鸢的肩膀,摇晃着他,试图把他从这种异常的状态中拉回来。在他的激动摇晃下,暴鸢终于停止了口中的重复,神情略微恢复了些。
副将看见暴鸢终于清醒了一些,连忙接着说道:“将军,是敌军主将攻破了城门,他,他不是人。”副将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惧,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但他必须说出这个事实。
他尽管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将领,面对过无数的战争和敌人,但那个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无法不感到惊恐。一个人,仅仅凭借一人之力,就硬生生地将坚固的城门给斩碎了,这种事,除了在神话和传说中听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在现实中会发生。
暴鸢此刻回过身来,但眼神还是带着些许空洞,他嘴角挂着一丝苦笑,细语道:“对,不是人,他当然不可能是人。”他的话语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更加空洞,说道:“逃,我必须逃。”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决绝。
副将惊愕地看着暴鸢,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暴鸢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们需要找出一个能让他们活下来的方法。他赶紧问道:“我们怎么逃?”
副将知道,暴鸢是一个出色的战术家,他曾在大秦之战中多次成功地逃跑,甚至还有一次几乎被秦军围死的危急时刻,他依然巧妙地找到了逃生的路,成功摆脱了秦军的围追堵截。如果有人能在这种绝境中找到生存的机会,那一定是暴鸢。
然而,暴鸢却是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闪烁着一种不悦,此刻在秦昭襄王那一张脸带来的震惊下,他似乎已经失了智:“是我逃,不是你们逃,你们帮我挡着,让我可以逃跑成功。”
这一刻,副将似乎被这句话惊呆了,他看着暴鸢,心中的惊讶和难以置信达到了极点。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暴鸢会说出这样的话。
将军只顾得自己跑????
砰砰砰,沉闷的脚步声在古老的城墙回荡,嬴稷要走城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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