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
前院阎埠贵家也在天将亮未亮的时候,一家三口忙得热火朝天。
“爸......”
阎解成多少都觉得有些不靠谱,道,“我去卖......能行嘛?”
“这世道多乱。”
“人家要是看我小,生抢包子怎么整?”
“......”
阎解成不过才虚岁九岁。
推车走街串巷都有些费劲儿。
真要是有人抢包子的话,根本就没有一点儿阻拦的本事了。
“你不想吃烧鸡?”
“想......是肯定想,可是......”
“那就没有可是!”
阎埠贵一个烧鸡,堵了阎解成的嘴,继续说道,“等包子蒸好,我给你推去火车站。”
“那边安生,也没有兵痞抢东西。”
“另外......”
“火车站来往的人都着急,哪能顾得吃饭,指定包子会好卖。”
“咱今儿个蒸了一百个包子。”
“你六百金圆券一个包子。”
“全卖完的话,少说也能蒸三万金圆券,今天晚咱们家就能吃烧鸡。”
“我问你......”
“晚喝稀饭,还是吃烧鸡?”
“......”
咕咚!
阎解成咽了一口唾沫。
想起那日在地窖里面,看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吃一整个烧鸡的画面。
真想吃啊。
“爸,今儿个我一定把包子全都卖完,晚我们吃烧鸡!”
“这就对了嘛!”
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
等包子蒸好,全都搬推车,就带着阎解成往火车站送包子了。
“解成,你得多喊,让人知道你卖包子。”
“人看你一个小孩儿在卖包子,多少都会带着些同情了。”
“如果要是有人问你怎么这么小就卖包子呢?”
“你就告诉那些人,说你妈怀了弟弟行动不便,你爸病重躺在床。”
“人们一听,这孩子是真可怜啊。”
“说不定......”
“这包子就更好卖了!”
“......”
...
天渐渐大亮。
日头都半挂在天。
小耳朵是越看越心惊。
他抓回来两人中的男人,本来是一个三十来岁,一百七八十斤的壮男。
生生让捏没了六七十斤肉。
由一个三十来岁的壮男,变成了一百斤出头,且是五六十岁的瘦老头。
再看那个女的......
本来长得平平无奇。
生给捏成大美女,就是放在青楼,也准能够给捧成花魁头牌了。
“真要是掌握了这手段,开个青楼的话,还不得个个是花魁?”
“......”
小耳朵心中腹诽一句。
念头转瞬即逝。
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耳,打小就伤到,只剩个残耳。
不经心中又想到。
“那是不是也能让我的耳朵好了?”
“......”
几分钟后。
他看何雨柱停下手。
赶忙说道。
“高人......那个我......我......”
“想让我捏好你的耳朵?”
“......”
何雨柱问一嘴。
不等小耳朵答复,直接手,照着他的右耳捏出来了左耳朵。
还不到十分钟。
小耳朵的耳朵不再小了。
“好了!”
“这么......快?”
小耳朵抬手小心翼翼的触碰耳朵,感觉好像真是一只完整的耳朵。
他一下子僵住。
这手段......
真是逆天!
如此实大实的好处,让何雨柱在小耳朵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就拔高了。
那些看了全过程的郭德缸们。
也是一个个呆若木鸡,心中感慨就是神仙手段。
“你......”
何雨柱提起那两人就要走,看向小耳朵张嘴要说些什么却又犹豫了。
徐天这会儿应该已经发现他女人死了。
发疯要找凶手。
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小耳朵这里大闹,双方会起些冲突了。
为此......
小耳朵挨了京师典狱长金海三个嘴巴子。
“算了,那点儿小事儿你应该也能应付,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