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抬眼看着远方的草原。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比第一次来时更加高兴，因为这次完全是自己主动。

“樊忠，给我点五千人，冲过去，凡是阿鲁台的部众，一个不留！”

朱启振挥了挥手。

示意可以随意杀戮。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决定才过于唐突了吗？”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朱祁镇的身边传来。

“你的意思是我太过于残忍了吗？还是说我弑杀，或者你觉得哪些人不该杀”

朱祁镇扭头看去，身后一个美女的身影，穿着盔甲。骑着马慢慢走来。

“你觉得你用现代兵器去欺负人家，落后的兵器是一种荣耀吗？或者说你觉得这样能够凸显你的文治武功。”

女子像是要跟朱祁镇抬杠一般。

“真不知道你上辈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这辈子这么圣母。这是一场战争，是你死我活的战争，哪怕是你投降，都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投降而不杀掉。战争便是实现和平的方法。”

“你难道觉得你这样任意的杀戮就能获得整个草原的和平吗？你将他们杀光了，他们消失了，然后又有新的种族崛起。然后你们继续杀，到时候无休无止的杀戮。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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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着朱祁镇一年认真的。

“你要是去年这个时候来到这里，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见没见过尸骸遍野。见没见过硝烟弥漫，一件没见过，本是万人的城池被屠杀殆尽。你见没见过所有的妇女身上没有一点儿完整的躺在血泊之中，只要你见过那么一丝见过那么一点，你都说今天这些话。我虽然在杀戮，但是他们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