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要按照你的理论,那你儿子变成残废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没事在我面前晃悠,还把他那个东西晃悠到我面前了!不就是勾引我踢他吗?既然他勾引我,那我就不客气了,直接几脚上去给他踢残!”
洛南笙说得很流畅,把俞缚英的逻辑原封不动还给了她。
真是难怪玉成函会是那么个混账玩意儿,原来都是俞缚英这个上梁不正,玉成函那个下梁才歪!
俞缚英被洛南笙怼得后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去。
“你……你……你不讲道理!哪有这么说的!你一个女人就该隐忍低调,尤其你还是傅家的儿媳妇,你太没有自觉了,还怪到成函头上!”
洛南笙心想这跟男人女人怎么又扯上了,凭什么她作为女人就得隐忍?她面对阿宴的时候隐忍是因为她爱阿宴,可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所以隐忍。
“谁不讲道理谁知道!我跟你说,趁你那个宝贝儿子的命还在,赶紧滚!不然,你就连个残废儿子都不剩了!”
洛南笙说这话时气势十足,脸上显出狠厉之色,和她平时可可爱爱的形象很不相符,好像由一个俏皮可爱的小狐狸忽然变成了一个魔女。
俞缚英被震慑到了,又看向旁边的傅斯宴,气势威恶脸色阴沉,知道今天在这里是绝对讨不到好了,要是再赖下去,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于是哆哆嗦嗦地握住了玉成函的轮椅。
她之所以会哆嗦,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愤怒。
连道歉都没有,洛南笙就用威胁来逼她带着成函走。
她的儿子就这么白折残废了吗?
她不甘心!
洛南笙看着俞缚英推着玉成函走,感觉心里稍稍畅快了一些,还想找她的事?她可不是好脾气的人!
如果他们以后安分守己,她就大度地把这件事放开,但要是他们再敢兴风作浪,洛南笙就新仇旧恨跟他们一起算清楚!
沈肖虹看俞缚英和玉成函走了,稍稍松了口气,暂且没闹出大事来。
她对旁边一个佣人说:“你去给少爷和少夫人泡点茶来。”
洛南笙和傅斯宴一进门就光顾着吵架,茶都还没喝上。
不知道是不是洛南笙的错觉,她看这个佣人在转身之前好像给傅斯宴飞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并且,她看着有些眼熟,洛南笙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她忽然想起来了,那个年轻女人叫周丽侠,以前是傅氏集团总部的前台,最开始的时候不认识洛南笙,还拦着洛南笙不让她进去,就算后来认识了洛南笙,也还自不量力地找洛南笙的麻烦。
后来周丽侠就被开除了,怎么兜兜转转还到沈肖虹这里当起佣人来了。
并且,刚才周丽侠给傅斯宴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她该不会还想巴上阿宴吧?这女人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周丽侠把热茶放下,而后慢慢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