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搞不定,那就只能让秦淮茹自己想办法说服李副厂长。
送礼能搞定最好,
送礼再搞不定……大概其,只能委屈秦淮茹,找个没人的杂物间,让李副厂长精进个四五分钟。
“算了吧,别让她来了,免得大家伙都尴尬。”李副厂长再次拒绝。
易中海没有放弃,进一步说道:“人就在门外,来都来了,您就跟她见一面呗?”
一听秦淮茹就在门外,李副厂长忽地脸色骤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声色俱厉道:“赶紧叫她走,不然我要叫保卫科了。”
“立刻让她离开我们轧钢厂。”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秦淮茹这个娘们儿,李副厂长算是怕了她了,特阴险的一个人,饶是李副厂长也惹不起。
回在食堂后厨的杂物间,李副厂长弄她的时候,秦淮茹起初半推半就,反抗并不强烈。
等他李副厂长猴急的扒光自己裤子,秦淮茹看到他的特征后,就开始大喊大叫。
并说,已经看到他枪杆子有一个黑痣,只要他胆敢再进一步,就直接闹到保卫科,闹到公安局去。
这样的女人,李副厂长怎敢和她再共处一室?
“领导怎么说?”在外面等候许久的秦淮茹,见着易中海来了,立刻迎了去。
易中海摇了摇头,“不肯松口,也不想见你。”
秦淮茹面如死灰,双目空洞。
半晌,
秦淮茹又问:“那,让傻柱来给他磕头认错,能行吗?”
易中海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觉乎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捣鬼。”
“等傻柱那边调查清楚了,回头我们在想办法。”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四合院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哟姐,今天什么日子啊,买这么多好东西呢!”
秦京茹眼巴巴瞅着秦淮茹手里的袋子,可怜兮兮的央求道:“姐,大白兔奶糖能给我吃一粒吗?”
“好几年没吃过了,给我一粒呗,一粒就成。”
秦淮茹一巴掌拍开秦京茹伸过来的手,皱着眉头质问道:“你怎么来了?”
秦京茹嘟着嘴,嗔怪道:“不是您昨天说叫我来相亲的嘛!我等了一天您都没来,干脆我自个儿城里来,省的您跑乡下。”
“话说,您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呀?”
“他长的帅不帅?”
“确定是城里户口吗?”
“会嫌弃我们乡下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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