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晓听着一愣一愣的,但似乎又有那么些道理。
“而且你说那男的眼熟,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我能跟你哪个熟人抱到一起。”
喻晓脱口而出,“有啊,岑知鱼。”
“……你别太荒缪。”
“对不起,我掌嘴。”
轻微的,手机和桌子碰撞的声音,然后是两声响亮的“啪”!
……隔着个手机我都知道你是在拍巴掌。
拍完,喻晓接着说,“就说嘛,这么热的天,你又不傻,怎么可能穿那么厚就出门,你又不是那种二傻子。”
……二傻子。
陶理嘴角抽搐,感受到了暴击。
“而且你也不会烫头发,没我在你也弄不好那个发型,防伪标识了某种意义上,而且那个发型仔细看,其实也不是特别像。”
又是一刀,暴击。
……对不起,你口中的二傻子就是我。
对不起,弄不好头发是我的错。
别骂了别骂了,快给孩子骂傻了。
被骂了还不能还嘴,陶理可算是知道这有多憋屈了。
她只能略显尴尬地说,:“咳……知道就好。
“好了,那没事我先挂了。”
“哦,那你挂吧。”
陶理:“……”
您今天就针对我是吧,这吉利话说的。
她正心虚着,又不好让喻晓先去死,她再挂。
电话打完,陶理第一时间点开了岑知鱼的聊天界面,不,这不是岑知鱼,这是最最最最讨厌的人!
陶理:/土拨鼠出洞,/土拨鼠尖叫,/土拨鼠飞踢!
连发好几张表情包,她“啪啪”敲下三个字,点击,发送:“给爷死!!!”
正在写稿子的岑知鱼:“?”
什么毛病?
在他们没有联系的那个暑假里这姐们是不是得了某种间歇性发癫的病?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吃饭了,脑力提到提升,写稿子也顺了不少,心情还不错的岑知鱼没跟她计较,问道:
“我要去做饭,你吃不吃?”
“嗄?”
看着输入界面那一大串还没发送出去的“吉利话”,好像,饿了半天,回来之后也没吃过东西,陶理很没骨气地“唰”一下删掉辛苦打出来的字,回复道: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