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在刘光天喊完之后,就离开了现场,他觉得四合院里开会,就是在演戏。
每次还都有文戏和武戏,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明显就是武生嘛,聋老太太是老旦,贾张氏是丑旦,秦淮茹是花旦,易忠海是二花脸,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是文丑。
可惜少了小生和青衣。
在这个缺少娱乐的年代,大家能时不时地看一场闹剧,也是不错的生活调味,可惜台这帮家伙就跟后世的网红一样,动不动就要打赏。
现在的榜一大哥就台表演,还表演进医院去了,下面都是一帮穷酸,让他们白看戏可以,跟着榜一大哥耍耍威风,扔个小钱也行。
现在榜一大哥都没在,就像让他们打赏,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傻柱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恢复了知觉,能够站起来了,他可是四合院战神啊,虽然这个成绩是靠打许大茂得来的,那也是别人不敢惹的存在。
结果今天在阴沟里翻船了,被这个手下败将给偷袭了,自己弓在地,跟个烂虾一样,可把战神的老脸给丢尽了。
他又站起来了,还要继续战斗,不过被聋老太太给阻止了,许大茂是要收拾的,但不是今天,傻柱需要修养,战神不恢复内力,带伤战斗,万一又被偷袭了呢?
姜还是老的辣,毒辣也是一种辣。
聋老太太能活这么长时间,那也是该装怂就装怂的狠角色,要是放到古代,估计也是扣二姨太眼珠,扔丫鬟下井的主。
傻柱被聋老太太拦住了,还凶狠地瞪着许大茂,就像是要去咬他一口。
“傻……傻柱,你……你要是再这样看我,我可就去报警了。”许大茂壮了壮自己的胆子说道。
“傻柱子,我累了,扶我回去。明天还是跟小易说吧,这院里是离不了他,他一天不在,这院里就乱套了。”
“那个,老太太,要不要去看看脸的伤?”阎埠贵虚假地笑道。
“不用,我老太婆早就不要脸了,小易帮你们办了那么多事,现在他出事了,院里没人管,还要推给人家厂里,这还有人性没有?
“还有那个新来的张什么的,怎么他一来,咱们这个院里就出事啊?明天我去找街道小王问问,就没人管管他?”
张文远站在窗户前面,看着回到后院的聋老太太,眼睛眯了起来。
自从他在什刹海得了武术精通,现在的各种触觉比以前更灵敏了,阎埠贵和聋老太太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他觉得就算是污泥池里也会有莲花,君子堆里也会有败类,在这个禽满四合院里,应该有正常人吧,现在看来,就一个傻乎乎的娄晓娥,和一个不会相夫也不能教子的一大妈。
他之所以一来,就跟众禽对着干,就是明确告诉他们,老子不好惹。
真要是跟他们和睦相处,就得给易忠海养老,给秦淮茹输血,供着贾张氏和小白眼狼,还得给阎埠贵占便宜,帮着刘海中跑官,受傻柱和许大茂欺负……
最后可能比傻柱冻死桥洞还要凄惨,真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再穿越一次呢。
看着院里的人都回去了,张文远也洗了一下脚,准备睡觉了。
“小远兄弟,你在屋里吗?”门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