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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抓。”
“应该劝。”
说抓的张爽和说劝的江何伤在却非殿争辩,张爽道:“这帮士子真是无法无天,竟然干预起朝廷的大事了,不抓不行。”
江何伤反驳道:“这些士子多少也代表一些民意,就算有些人在其中作梗,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
不理他们的争辩,张破厄问道:“萧药,你的意思是?”
“老臣是身在当局之人,不识庐山真面目,不便作答。”
“阁老贤的真是时候。”张破厄说了这一句后,问道“怎么劝?怎么抓?”
江何伤立刻道:“老臣以为该请他们的父母去请他们回家,如此一来,这事情也就停了。”
张破厄不置可否,外面走来一个太监,张破厄看过他手里的信,面色一变:“列位卿家都看看吧,打杀,杀人,抢东西,这是一般的学生闹事吗?更有甚者堵在桥上,不让人走。”
“朕早就说过了,这孔光绪是个祸害,你们不听,现在事情成了,想让朕给你们擦屁股?”
张破厄在这里将锅甩的一干二净,萧药等人一起磕头请罪。
“天王圣明,臣罪当诛!”
听到这样的话,张破厄的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不耐烦道:“张爽,你去,你去劝。”
面对这种事情,可以有一些商量,一些妥协,但是手不能软,手要是软了,以后就让人家蹬鼻子上脸了。
张爽到了文庙,第一句就是“我来迟了,朝廷现在这样,很有调整的必要,但是不是你们这个样子,有待商榷。你们这些学生,年轻气盛,对国事有自己的看法,这是好的,不过情况到底是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样,你们有考虑过吗?”
就这么一句话后,沈白这帮人是更来劲儿了,姜希来对张爽道:“我们三个要求,第一:撤掉萧药这个首辅,第二,当今皇后不合礼制,应该罢黜;第三,陛下应该允许民望协助朝廷反贪。”
张破厄对张爽的这个举动,很是不满,认为他是在浇油,甚至怀疑这事情就是他筹划的。
现在不光是文庙的士子在闹,更有地痞流氓在趁机浑水摸鱼,此前本就因为红宝石被弄的风声鹤唳的神京人民正在惶惶不安。
“光靠五城兵马司,和九门提督衙门的兵不够了,必须出重拳,得用京营的兵了。”
匆匆被叫来的王子腾抱拳下跪道:“陛下一声令下,末将无所不为。”
张破厄指着萧药道:“萧阁老,就由你去吧。”
不想萧药却摇头道:“老臣无能,不能做这件事,而且,老臣的辞呈已经写好了。”这件事本就是朝着他来的,他要是派兵镇压了,还不把人给得罪光了。
张破厄被气笑了,“朕不要你这个辞呈,如果要治你的罪,革职就完了?”
“雷霆雨露莫非天恩!臣听凭皇上发落。”
张破厄道:“朕不接你这个辞呈,你告病吧。”旋即他看向江何伤:“在派兵压之前,还是按照你的意思,劝一劝吧,凡有子在文庙举事,而其父不劝回者,有官者免官,有爵者除爵。”
“是。”
“王子腾,立刻带领京营兵过去好生看管,以备非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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