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哭庙(2 / 2)红楼:什么?我是皇帝?首页

此时已有了十几号人,便约定明日一起到文庙去。张择端回家后,兴奋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张爽。

张爽却骂道:“这里面你是不是主谋?”

张择端头摇的与拨浪鼓一般,张爽道:“你们呐,太年轻,这种事情也是能够做的?”说着便把张择端关了起来。

吩咐张择端的书童,岱安道:“明天和国子监的先生说一下,就说少爷生病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张择端被说的脸红,但是张爽已经让人把他送到了屋中,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张择端是愁闷不已。

张爽还要与周师爷处理周熲亮的事情,也不搭理他。

翌日

“先生,我家少爷病了,特地来告假的。”马讲师听赔笑的岱安如此说,便道:“身体要紧。”

老熟人了。

随机走进了讲堂,奇怪于今天的人怎么才两三个,于是问道:“他们人呢?”

“先生,他们都往文庙里面去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什么日子,他们是去哭圣人去了。”往外面看去,一大群学生冲了出来,有几个拦着的老讲师要么被他们打翻,要么拦不住在地上跌足,还有些讲师跟着一起往外跑。

“夫子至圣先师,神灵如在,听我沈白一言。”沈白说着,看着孔夫子那副像,感慨到:“我只见雕梁画桷,闪灵旗,香火飘摇,到如今,可许我寒儒相吊?只怕你老人家土木形骸,虚画描,图醉饱,不能听我沈白的叹息号叹!”

“圣人,你可知,你可知你的苗裔叫那些人枭首示众,丢尽斯文,你若无知,不宜享此庙食,你若有知,见我沈白才高志大,运蹇时乖,四海无知,一身将老,也该怜念我了。”

接着是一番自问:“谁似我才高年少,抱经纶,困草茅,只堪痛饮读《离骚》,直欲悲歌舞佩刀。圣人啊,我辜负诗书,冤不小。”

旋即在场五百多号学生只见沈白站了起来:“圣人,问了一会,怎无一言答我?昔念李药师入华山圣庙,大言道:“若三问不应,即斩大王之头”,今沈白之才,不减李靖,圣人之灵,岂让华山,为何顽钝至此?”

旋即,这沈白茫然一拍头:“是了,岂止我沈白不遇,就连夫子你,年少多鄙事,内为三桓所忌,外困于陈蔡,颠簸流离,游说列国,惶惶如丧家之犬,不可终日。”

于是大哭道:“以夫子之圣思,不能取天下;以沈白之文章,不能成进士,古今不平,可见于此,圣人,你睁开眼看看吧,看看如今是个什么世道,如今举世皆浊,有吏皆贪,萧氏之辈,入门见妒,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独不感天听若雷,神目如电。呜呼!吾辈进退不苟,死生惟命,务请尚方之剑斩彼元凶,头悬国门,以正天下人心!请看今日城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说罢又是大哭,陆续又来了几百来号人,这近千号国子监学生的哭声,呜呜咽咽,真如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