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泽虽然认为望月千夏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但二小姐是谁?自从拜了那位老师之后,做任何事都细心再细心。
早在那天清理学校监控的时候,望月千夏就已经知道了北泽在监控室看到了她所做的一切。
二小姐知道催眠的事也不例外,毕竟当时北泽就是利用催眠威胁的大小姐。
只能说是命运弄人,一环套一环。
望月千夏心里竟然在期待达令的催眠,不知道达令会用什么手段让她保守秘密?
正想着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宫川健一皱着眉头说道:“小姐,前面好像堵车了。”
望月千夏上学从来没有坐过电车,都是乘坐自家的高档轿车,上学的这条路本来就经过繁华的市区,堵车都是习以为常的情况了。
二小姐上学一般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性而为,今天要不是有篝火晚会,她才懒得来上学。
望月千夏也不着急,反正能赶上篝火晚会就好,她摆了摆手,“五点多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等等吧。”
正在二小姐陷入堵车的时候,大小姐来了一趟学生会活动室,没有找到北泽,便又给北泽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望月凛透过五楼的窗外看向操场上密密麻麻的人群,“这家伙该不会已经过去了吧…”
大小姐还想问问北泽那家伙戴什么样的面具的?
嗯…仅仅只是因为好奇,绝对不是因为想让北泽牵手。
绝对不是!
望月凛在内心傲娇着,她也没准备面具,只好让二宫葵去家里拿一个过来。
二宫葵中午吃完饭便出发了,晚上五点多才赶回来,赶回来后便马不停蹄的找到了大小姐,将面具递了过去。
这是一幅蓝色的半脸面具,上面镶刻着金色的花纹,右眼下面还有一颗红宝石,看起来十分的昂贵。
望月凛看着手上的面具,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面具?
二宫葵也没有解释,望月凛只当做这面具是二宫葵在商场里现买的。
其实跟现买的也没什么两样,卧底萝莉在组织里找了很多关系,才找到这一副跟二小姐相差无几的面具。
望月凛戴上蓝色的半脸面具,在原地转了一圈,双手背了过去,身体微微向前倾,对着二宫葵问道:“怎么样?”
二宫葵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保持扑克脸,反而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很适合大小姐呢?要是大小姐能改变一下发型就更合适了。”
“改变发型?”
之后在二宫葵的鼓动下,大小姐还是让二宫葵帮忙换了个发型,本来是高冷的黑长直,现在变成了温柔型的侧马尾。
大小姐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她也说不清楚。
眼看马上要六点了,望月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拉着二宫葵向操场走去。
北泽在操场门口等了半个小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二小姐的速度怎么这么慢?
这期间还有两个女同学过来想要牵他的手,都被北泽拒绝了,他现在可没有兴趣在这里玩情侣过家家。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望月千夏。
就在这时,站在操场门口守株待兔的北泽看到一道身影从门口走进来,脸上正戴着蓝色的半脸面具,上面还镶嵌着红色的宝石。
那道身影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萝莉,毫无疑问就是二宫葵了。
北泽知道二宫葵已经叛变,没想到她连掩饰都不掩饰了,光明正大的跟在望月千夏的后面。
望月凛在操场门口上交手机之后,刚走进来,还没来得及观察戴着面具的人哪个才是北泽。
有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牵住了她的手腕,大小姐刚想挣扎,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跟我过来。”
望月凛被北泽牵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直到走进操场附近的三层小楼,看着前面男厕所的牌子,大小姐突然驻足。
北泽看了看身后的二小姐,又看了看男厕所的牌子,无语道:“行,既然二小姐不喜欢男厕所,那去女厕所总行吧?”
北泽二话不说直接牵着望月凛走进了女厕所,不得不说女厕所确实比男厕所干净多了,里面几乎没有一点异味。
打开一间隔间门,将望月凛推了进去,北泽反锁上门。
望月凛顺势坐在马桶上,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居高临下的北泽,面具上的红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眼看北泽就要向自己扑过来,望月凛下意识的将手挡在身前,谁知道北泽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带着委屈的声腔说道:
“二小姐,我错了,只要您能保守秘密,让我做什么都好。”
北泽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毕竟催眠只能维持三分钟,要是套不出来什么把柄,那就完犊子了。
所以他的计划是:先走苦肉计,再走美男计,实在是走不通,那只能催眠了。
望月凛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后又觉得有些古怪,看北泽这样子应该是错把她当成妹妹了。
保守秘密?
妹妹什么时候抓住北泽的把柄了?到底是什么把柄,才能让北泽低三下四的求饶。
望月凛的嘴角微微上扬,她也想知道北泽的把柄到底是什么,语气中带着一股酥麻感,学着望月千夏的声音说道:“既然达令都这样说了,那我不见外了,今天走的路有点多,脚有些痛…”
说着,望月凛便翘起了二郎腿,穿着皮鞋的小脚伸到了北泽面前,大小姐又不止一次假扮成望月千夏了。
还别说,在戴面具的情况下,连北泽都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北泽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望月凛的皮鞋脱了下来,然后将白色的滚筒袜一点一点地撸下来,直到露出白嫩的小脚,圆润的脚趾并拢着,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让人垂涎欲滴。
他咽了一口唾沫,刚想用手去揉。
望月凛又改变了主意,“能舔吗?”
不是大小姐心理变态,而是大小姐在衡量这个把柄对于北泽的重要性。
如果北泽答应了这个要求,则说明这个把柄很重要,如果不答应,便说明把柄的重要程度还不足以践踏北泽的尊严。
对于大小姐来说,舔脚是践踏尊严的事,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毫无疑问是奖励啊。
北泽盯着那白嫩的小脚丫,以及时不时弯曲的脚趾,觉得自己也不是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