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事谈完了,两人开始观看温蒂的球技。
从鬼女人标准的动作可以看出,她是在网球上下过苦功夫的,对面陪打的教练,也很快地端正了态度,开始一板一眼的对抗。
竞技体育,具有观赏性的项目不多,网球算一个,比它更胜一筹的,也就是足球和篮球,至于说棒球和美式橄榄球,也只是在个别区域,才能有固定的看客。
塞里只要不谈钱,便是一位风趣幽默的长者,跟他聊天,谈多久都不会让人厌烦。
大家轮番上场,一直玩到了中午。
塞里爵士年纪大了,体力透支严重,连午饭都没有吃,上楼午睡了。
午饭是温蒂同刘存义一起吃的,清一色的粤菜,味道很不错。
“尝尝这块白斩鸡,听说是用古法做的,味道跟外面的大酒楼做的不太一样。”
温蒂亲自夹起了一块白斩鸡,放到了刘存义的餐碟中,为其讲解。
刘存义没吭声,今天这场见面,他失去的比收获多,就算是龙肝凤胆,他也提不起兴趣,敷衍地夹起鸡肉,塞进口中。
被人从身上咬下一块肉,换做谁都不会有也不会高兴,温蒂自诩自己是善解人意的女生,所以在心里默默的原谅这個混蛋的无礼之举。
午餐就在无声中结束,刘存义吃完饭,便提出告辞。
塞里正在休息,温蒂替代自己的父亲,将刘存义送到大门口,并且提醒他,明天的代理人大会,不要迟到了。
如果有可能,刘存义希望时间在此时停止,永远无法向前。
张焕见老板出来,赶紧下车,拉开后车门,让老板有排面的上车,而后同温蒂弯腰行礼,尽完礼数,才上车。
“开车,去公司。”
刘存义坐在后座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感受到老板心情不太美丽,张焕拍了一下司机,让他赶紧开车,不要让老板发火。
看着窗外的风景,刘存义突然笑了笑,看向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张焕,开口说道:“听说你昨天遇见了两个有趣的人,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心开心。”
张焕挠了挠头,就把昨天晚上出门喝花酒,两个愣头青主动来投靠,并把单给买了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故事很枯燥,焕哥讲的也很乏味,但刘存义听的津津有味。
“喝花酒,这样下去很容易得花柳,身为你的老板,我得为你的身心健康负责。”
“达叔的小女儿已经十七了,过完年就十八了,达叔同我屋头有亲,算起来我得管他叫舅舅,达叔的女儿应该叫我表哥,我把表妹都许配给你了,焕哥,你应该没有时间再去喝花酒了吧?”
在收拾完温栋梁之后,达叔就找到刘存义,想要给自己的小女儿,也就是表妹,找一位如意郎君,他屋头老大是个老好人,性子有点懦弱,在公司帮忙,担任助理一职。
可想在这乱世立足,需要找个强者来依附,达叔思来想去,便打起了张焕的主意,这小子是六少爷的跟班,前途不可限量,迟早会放出去管理一方产业。
早下注,早收获。
张焕对于成为老板的表妹夫,兴趣不大,他一直都想找个大家闺秀,他跟达叔经常见面,孬地长不出好粮食,达叔那张老脸,他小女儿长的也不会漂亮。
还是算了!
张焕把头摇晃成拨浪鼓,正准备拒绝,就听到老板说道:‘这事我跟你父母说了,他们很满意,正在筹备你的婚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只有听命的份,没有拒绝反抗的办法。”
“好了,开心一点,回公司叫达叔一声岳父,他会告诉你婚期的,你去把昨天晚上主动投靠的两个家伙找来,我有事问他们。”
刘存义笑的幸灾乐祸,看到有人跟他一样不开心,他就会很开心。
整张脸都变成苦瓜的张焕,只能长叹一声,稀里糊涂之间,就有了老婆,还多了一个压在头上的老丈人,真是晦气的很,他在心里骂上了一句。
车回到了公司,九龙的总部大楼正在施工,得到明年的四月份才能装修完工,也就是说,刘存义还得在华人大厦待上大半年。
亚洲拳王争霸赛的项目组,正在忙碌着,体育馆的改造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从佛罗里达请回来的赛事策划人皮克,正在跟广告部的人商量,体育馆内的四十块广告牌的价格。
众人见大老板走了进来,全都站起身,齐声说道:“刘先生好!”
“都坐。”
‘焕哥,让前台去买奶茶,我请客,顺便点一些蛋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