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想到认识了两天就能去她家啊,我该夸你很有魅力吗?”
“我对她并没有那种想法……”
“我知道你没有,但是啊,那个女高中生并不这么想吧,”她有些粗鲁地搅拌着咖啡,被勺子碰撞的杯壁发出了令人胆颤的声音,“哪有会把没好感的男人带回家的女人。”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跟她保持着距离,”夏目司的本就萎靡的气势,在鸣海玲菜毫不留情的攻击下衰落到最低点,“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夏目司,你这人很奇怪啊,”因为鸣海玲菜是个猫舌头,所以她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咖啡,“你当初纠缠着我,不图财也不图色,只是要我天天请你吃饭,结果换了个女高中生后,你又说自己想当个和尚……”
“难不成你接近我和那个女高中生的目的,就是为了吃口饭吗?”
他竟没察觉到,他会在不知不觉中被鸣海玲菜牵着鼻子走,而她仅从只言片语中就能直指这些疑点的核心,单是这份洞察力就让人感到惊悚。
难怪就连占卜都难以预测这个女人!
兀然从毛孔渗出的冷汗浸湿了里面的衬衫,在从脖颈钻入的寒风的吹拂下迅速风干,刺骨的寒意隔着皮肤将内脏完全冻结……
看着夏目司那目瞪口呆的狼狈模样,并未意识到什么的鸣海玲菜笑了出来。
“哈哈,你也别怀疑我脑子出问题了,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又不是什么轻小说,哪里会来这种奇怪的展开啊。”
“哈哈……哈哈哈,你真爱说笑……”
夏目司用有些颤抖的手将咖啡杯靠在嘴部,随着温热的液体流进胃中,让原本停止了工作的内脏又开始活动起来。
“我从前就设想了多种情况,比如你是个专门以欺骗女性为乐的混蛋,但结合我们相遇以来的各种事……还有母亲的事,我想要是那样的话你未免付出的也太多了……”
“我思前想后怎么都感觉你的动机不合理,但排除掉所有的可能选项,那最不可能的反而就是唯一的选项。”
鸣海玲菜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像是要保持悬念般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道。
“所以我就只能将你定性为,爱管闲事的无法对失落女性坐视不理的‘心之怪盗团’了。”
“你游戏玩多了吧,要真是那样,那我象征的宫殿应该是‘暴食’了。”
“噗哈哈,那我的宫殿应该就是‘嫉妒’了,谢谢你当初帮我刷的面具啊。”
一回到熟悉的话题后,两人处于冲突边缘的紧张氛围渐渐缓和了下来。
“总之我应该先跟你道谢的……这本来就是我一见到你时就该说的,但我一看到你跟其他女人呆在一起,就冷静不下来……”
“虽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还是要谢谢你在跟我分手后,仍不计前嫌地将我的母亲从肝癌晚期救了回来。”
“其次我想向你表示歉意,我未能相信你说的‘我会回来’的诺言,怀疑你不忠。”
“最后我想再次向你请求……祈求你跟我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