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如果男人从外头回来,夫人会被脚步声闹醒,水眸刚睁开时还会带着朦胧的水气,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才分开几个时辰,满心满眼爱极她了的男人急切地按在窗台上。
她每日里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要等着男人来疼爱就好。
夫人这么娇气,这时候定要喊疼,但她只小奶猫儿样的力气,怎么挣得开禁锢,最后还要顾及窗外会有人经过,只能眼泪汪汪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勉强堵住带着湿气的喘息。
乔沅跪坐在蒲团上,听到身后大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渐进,她回头,招招手:“大壮,快过来。“
大壮此刻心里那股戾气更重了。
在两人踏出房门的一瞬,一抹白色的粉末从他袖中落下,消失在空气中。
回去后,二人便睡过去了,往后几日,乔沅被节庆的繁琐细节困住,倒也没怎么留意大壮。
大壮看着夫人,眼珠漆黑,半晌,笑了笑:“好,我不说了。“
<div class="contentadv"> 见他似乎还想去别的屋子看看,乔沅莫名觉得危险,赶忙制止:“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他没有问齐氏的宗祠为什么让他进来,只紧紧地盯着身旁的美人,瞳孔幽幽,深处像是闪过幽光。
大壮果然停下,眼神疑惑,却见乔沅从妆匣里找出一只珞丝金凤钗。
齐家祖辈都是农民,一辈子地里刨食,直到出了齐存这个疯子,参军打仗,建功立业,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也从土庙迁到了宽敞的祠堂,香火不断。
但乔沅心再怎么大,也知道不能在没有记忆的大壮面前说这些,这不就相当于在现任夫君面前提前夫的东西,不受刺激才怪。
窗棂上雕刻着精致镂空的花纹,夫人一身白玉糕似的雪肌,若是被按在上面,留下的印记要好些天才能消吧。
良久,才听到男人低低嗯了一声。
大壮罕见地一整日都不见踪影,乔沅让人去寻他,自己先去了祠堂。
她忍不住皱眉,心底略过一丝不安,“你最近总是奇奇怪怪的。“
大壮眼神闪过一丝阴挚,没说什么,接过珠子。
乔沅把珠子塞给大壮:“让人交给珍宝阁的师傅看看,能修就修吧。“
不知是不是丫鬟马虎,屋里窗子没关紧,风透过缝隙钻进来,大壮觉得从骨子里透出点寒意。
乔沅的头发方才在外头被风吹得有些乱,大壮帮她理好,修长手指摸了摸柔软的脸颊,“这屋子很漂亮,很适合夫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明珠上有几道细小的划痕。
库房里不知有多少珍贵的珠宝,何至于对一只损坏的钗环情有独钟。
“不许说这样的话。“
天真稚艳的美人,和这样的金屋多么相配。
发如云,色若春花,唇瓣是天生的胭脂色,一看就是没吃过一点苦的样子。
节庆有条不紊地过去,到了最后进宗祠的那日。
大壮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从善如流地在她身边的蒲团上跪下。
祠堂里有些阴冷,丫鬟们都退出去了,此时只剩下两人。
上完三炷香才算是礼成,乔沅摸了摸手臂,想着早些弄完早些回去,从一旁的桌上拿着第一炷香上前。
大壮没有动,在身后静静看她。</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