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身秩序井然的因果环分，却昭示着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鸿然至尊虽然只是化身到此，但能发挥的玄妙却毫不逊色。

莫说小小世界境了，便是走终极之道的四步道君，在鸿然至尊面前也得俯首。

“晚辈陈言，拜见鸿然师傅。”

腼腆一笑，陈言打蛇棍上，直接定下了师徒名分。

没办法，本源盘嗡动的效率，实在让陈言眼馋。

跟随在鸿然至尊这等混沌宇宙最强序列强者左右，对陈言的成长好处太多了。

改变下关系，陈言感觉都能靠收获的本源光点，当场给鸿然至尊表演个终极悟道。

天资，就是这么妖孽！

“直接就叫我师父啦？启那厮要是泉下有知，不得把你这个离经叛道的小家伙，当场拍死。”

鸿然至尊说得严重，但脸上的笑容却很是和熙。

他确实对上了眼缘。

再说走因果之道的修行者，不拜他为师，无量天地间，还能有谁更高一筹不成。

再说启至尊布置那么多手段，不就是要把他引过来收徒指点吗。

鸿然至尊，很轻易地就把诸多因果，归到了已然泯灭的启至尊身上。

毕竟混沌宇宙说是庞大到极致，可是能算计到至尊头上的，来来去去就那几个。

“启师傅是师傅，鸿然师傅也是师傅。”

陈言认真说道。

对其中情分，陈言也是认下的，都是要从中得到好处的，那将这些记在心里，以后寻求回报，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要做的嫡传衣钵弟子，可没那么简单。”

鸿然至尊，动了跟启至尊一样的念头。

他同样要培养出，能在终极之道上，能走到尽头的真正天骄。

“终极本源道，可够？”

陈言生造了个名词出来，不过以他自身对混沌宇宙本源的贴近，这种特有的道路，倒也实至名归。

而且都局限在终极之道内，也不算多超纲，反而更能被判定为自己人呢。

“本源道？”

嘴里喃喃说着，鸿然至尊的脸色数度变化。

炼化混沌宇宙本源，成就更高境界……太难了，即便在修行之初就开始特定改造，鸿然至尊也不认为最后能成功。

道的高度，才决定了一切。

不过终极之道的妖孽，还是得投入培养的。

鸿然至尊又动了跟启至尊一样的心思。

嗯。

从始至终，鸿然至尊都把所有的异样，算在了启至尊头上。

毕竟这家伙比起熵骨老鬼，要更有担当和责任感。

西斯族的威胁还没有消散，若有机会，他肯定会遗留些或许有可能的道路，探索解决危机的其它可能。

掌控者的路线，以本源为主，大概也可行？

“好，那我便认下你这个弟子。”

鸿然至尊脸上露出笑容，但紧接着就严肃起来。

“不过你现在这拉胯模样可算不上我门下，若是能悟出终极之道，才能算是我的亲传。”

要求很高，但鸿然至尊却没来由地，相信陈言能做到。

同修因果之道，若是陈言这小家伙以后能有达成，对鸿然至尊来说都值得参考。

每一个走上终极之道的天骄，都是混沌宇宙中不可多得的妖孽。

过往那些失败的小家伙，没有一个修行因果之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眼下，多了个新指望。

鸿然至尊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