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少年啊!
景宁摇着头想着,而后手上又开始动作不停的调配了起来。
可是这调配一个未知的蛊毒的解药就好像在一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去摸索一样,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何其困难。
景宁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成功,此时她已经有些挫败了,可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她还是不停的尝试着。
然而就在景宁几乎要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张启兴冲冲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刚一看见景宁便忙不迭的走了过来,兴奋道:“我已经问过了我爹,他说可以将我们家的秘药配方告诉你,不过要你自己去祠堂拿。”
仿佛是怕景宁多想,张启挠着头尴尬的又加了一句,“我爹又忙着去给别人家的家畜治病去了。”
景宁扑哧一笑,这山庄的庄主十分的可爱,平时最爱配药,然而去给家畜治病,不过也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搞得好多小动物对他是闻风丧胆。
此时被张启这么一说,景宁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急切,忙不迭道:“好,你们家祠堂在哪?我这就去拿。”
张启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家祠堂的位置,景宁跟傻大个等人打了个招呼,因为心中急切,谁也没带便出了门去往了祠堂。
没想到到了那里之后却发现这件差事儿也不简单,因为景宁刚一进了那祠堂心中便多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眼前的祠堂似乎是因为不常有人来的缘故,呈现出了一种冰冷的庄重,每一步都好像走在景宁的心上似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景宁便又强打起了精神继续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给自己加油。
走进一看,那祠堂的柜子正中间果然压着一张薄薄得纸,上面已经有了些许的灰尘。
景宁心中一喜,想必这就是张家祖传了几百年的药方了,想到这里,景宁什么都顾不上了,满心都是解药,兴冲冲的往前走了两步,可是就在此时,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宛如炸雷一般在空荡荡的祠堂里头响起。
“来者何人!竟敢擅自进我们张家的祠堂,偷我们张家的圣药!”
这声音十分的尖锐,而且音调高昂,偏偏穿透性又很强,仿佛随时要刺破人的耳膜似的。
景宁浑身一悚,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此时她距离那配方仅有一步之遥。
就在此时,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何人?!还不快给我快快滚出去!”
景宁在现代是个实打实的唯物主义者,可是到了此时却是不由自主的害怕了起来,却又惦记着自己的孩子,便忍着恐惧说道:“我不是进来偷东西的,是庄主张丹凡让我进来取圣药的配方的。”
话音刚落,景宁便听见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伴随着一阵脚步声。
“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