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紧咬牙根,额头上的青筋鼓动,愤怒地盯着谢九刀许久。
心里像是团了一座火山,随时等待爆发。
好多的事情,好多的话,都想朝着面前这个傻楞头一头砸下去。
终究,
许久许久,
陆平平复了心情,压住了险些爆发的火山,望着谢九刀,他冷静的留下一句话:
“你可知,殿下身负重伤,旧伤未愈。而殿下却还想要,强入宗师境?”
都是习武之人,区区一句话,已经点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谢九刀一时失神,呆愣住了。
“你说什”他回神,猛地问道,又倏然戛然而止,眼前哪里还有那个讨人厌的高高在上的陆平。
他大步追上几步,只来得及看到黑夜里远去的背影,“你说什么!”
情急之下,他忘记大喝声有可能引起守夜侍卫的注意。
“发生什么事情!”巡逻的侍卫三五人成一行,追来了谢九刀的跟前,急速问道。
“无事,老江头又喝醉了。”
“又是那个老酒鬼?”守备脸上露出一抹厌恶,收起了戒备之态:“无事就好,哥儿几个撤了。”
打发走了巡夜的侍卫,谢九刀急匆匆朝着陆平离去的方向看去,已经彻底没了身影。
连凤丫的卧室里,男人静悄悄地立在床前,看了床上女人好一会儿。
他踱步,上前几步,在床边坐下,床上安详的面庞,依旧不甚出彩,萧瑾一时凤眼之中,茫然弥漫
不甚出众的面庞,不甚出众的模样,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却让自己再也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