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们刘家的……”
“先论君臣后论私情,刘将军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申铁带着一众文臣踏入议事堂。
“听闻是太妃自请上交兵权,可是真的?”另一人道。
瑞王太妃拥着瑞王哭了一路,百姓也一路跟到瑞王府。
刘琦一咬牙:“刘利,刘深,刘峰,把你们手中的兵马交给……”让谁带兵呢?
刘承冷傲如故:“我奉瑞王之令护送灵柩,刘琦做了什么春秋大梦,敢来指使我?”
午后,刘琦带着刘氏宗亲怒气冲冲地赶到瑞王府。
身为先瑞王长子,他该不会任由瑞王母子把营州拱手让人吧?
“再小本王也是主子。”
刘承好歹是刘家人。
他要留守营州,有什么变故还能镇住余将军。
刘氏诸将面面相觑,换一个瑞王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陈钰道:“成州官员顾不上本公主,听闻东城门外有一座铁栏寺,带大军到那里休整吧。”
第二日一早,一匹快马从瑞王府侧门飞奔而出,向东城门而去。
她毫不客气道:“若不是太上皇病重,本公主哪里用得着你们。”
“先随我入城吧。”刘承不等刘利拒绝,便请示陈钰:“公主在何处下榻?”
剩下的这点兵再派出去,万一乞戎王有什么野心杀个回马枪,营州就危矣。
余将军手里尚有两万,可他只愿出五千!
陈钰冷哼一声:“原来营州这里君不君,臣不臣,乱象已现。”
陈钰的车驾刚到达成州西城门外,刘利便追了上来,他奉刘琦之命劝说刘承返回营州,主持营州事务。
“敢问太妃,今早出门的人身上可带了不该带的东西?”刘琦率先发难。
瑞王太妃怯怯道:“没,没什么。”
刘琦毫不示弱:“营州是刘家的,不是主上一个人的。”
眼下他手里的兵尚有三万,余将军……
“诸位算哪门子刘氏宗亲?论远近亲疏,有承平郡王和刘渠将军在,可轮不到你们这些旁支置喙。”申铁微微一笑:“你们该不会想造反吧?”
刘利是刘承旁支的堂兄,关系远且不说,刘承以往的作为也让他心中发怵,不知该怎么开口劝说。
午后,承平郡王点兵两万,护送长公主和灵柩徐徐向成州进发。
“我乃瑞王,营州之主,想做什么轮不到臣子指手画脚。”瑞王厉声道。
瑞王和瑞王太妃送行,返回瑞王府的路上,百姓听闻马车里传出女子的啼哭声。
刘琦料想折子追不回来,冷哼一声:“既然申大人在,就替瑞王写一封折子,向皇上言明有人冒瑞王之名胡言乱语,营州的事刘氏宗亲自会解决。”
大军刚刚驻足,还未来得及支起军帐,成州和齐州知府皆派人来求援:“逆贼凶恶,知府险些被杀,求公主先把营州兵调过去支应一二。”
“逆贼不除,本公主岂不是危险?”陈钰徘徊良久,对刘承道:“还请郡王襄助。”
刘承瞥了刘利一眼:“我那五千人留下保护公主,剩下的你带走帮知府剿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