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决定去报复一下摄政王,有了这个想法后,她直接扔了刷子,洗了十几遍手后,偷偷溜出宫了。
本太子要夜潜摄政王府,让摄政王尝尝本太子的厉害。
在路过后院时,姜宁看见了几人顶着一桶粪水,还跪在那里。
几人像是困极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头上的粪桶就掉了下来,泼了几人全身。
可摄政王下令他们要跪在这里,哪怕身上臭烘烘的,他们也不敢走啊。
姜宁看到后,心里彻底舒畅了。
这和让她刷马桶有什么区别?
至少她刷马桶,还不会被粪水淋一身。
姜宁走后,几人兴许是无聊了,开始说起话了。
李柄:“杜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招惹太子了吧,他直到现在还在帮我们刷马桶。”
杜明晦脸色复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爱去招惹太子,每次想起太子来,总会想到那次在温泉里,太子那张娇艳欲滴的脸。
杜明晦的脸红成了猴子,还好,现在是黑夜,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见杜明晦不回答,李柄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太子也挺好的,他打人的时候特帅。”
李炳的小眼睛里冒出点崇拜的光芒。
其他两人虽然没他这么夸张,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太子过不去,两人将目光投向杜明晦,“我们听杜哥的。”
杜明晦过了很久才说,“嗯,以后我们不针对太子了。”
“这次比赛我们也要赢。”
偷偷溜出宫的姜宁此刻还并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她出了宫门,就在小店里牵了一匹马,快马扬鞭的跑到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她虽然来的不多,但摄政王睡那间房她还是清楚的。
于是姜宁将马随便拴在一棵树上,她偷偷爬上树,潜进了王府。
“王爷,您何必和太子殿下较劲?”
书房内,已经洗了不下二十遍的摄政王拎起一缕湿润的头发,凑近鼻端闻了闻,好在已经没有了奇怪的味道,摄政王顿时安下心。
拿起管家准备的热茶,垂眸喝了一口。
见摄政王不回答自己,管家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莽撞点倒更是显得真性情,少年之间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又走得快。”
“看到他们,我就想起王爷年轻时,那也是鲜衣怒马,纵横草原的好儿郎啊。”
摄政王眼神一厉,咚的放下茶杯。
管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是老奴多嘴了。”
这时,外头传来喧闹声。
摄政王不悦的皱起眉头,“何人喧闹?”
有下人跪在外面道:“摄,摄政王,有人往您的寝殿扔泥巴!”
“什么?”
摄政王腾地起身,他一袭黑袍从书房走到了寝殿,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厉的弧度。
来到自己的寝殿后,果然,他原本精致华贵的寝殿被涂满了泥土。
上面还有人特意做了画,看衣冠服饰应该就是他,他的身上被涂满了泥巴。
“谁干的?”
摄政王一怒,血浪滔天啊。
下人们顿时跪成一排,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唯有管家一瞧,就瞧出了端倪,“普天之下,还有谁敢在王爷的寝宫里扔泥巴。”
“恐怕,只能是他了。”
摄政王怒火飞扬,可这时还不断有泥土飞进来,刚巧有一团就砸到了他身上。
摄政王盯着泥巴砸过来的方向,一字一句的唤,“太,子!”
“本王就是太纵着你了,才让你如此肆意妄为。”
躲在树后面正在捏土的姜宁一愣,她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