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方才金阳没感知到后面的来人,自然是没可能的,不过在同样感知到门后的韩信欲要走出时,便打算坐视不理,顺便看一看他会如何做。而赵政经过几次的梦境,已然体内汇聚了不少信仰之力,虽还未化成自身之力,但凭借他本身的一些武艺,躲过去这人的掌击倒是轻松的很,不用他担心。
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韩信受辱也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就算因为他的到来有些事情变了不少,但看眼下的情形,至少这件事只要他不干涉,大概率还是要发生了。
王三启听到韩信的话后,忽而大笑起来,其身后的几个手下也跟着肆意嬉笑,满是嘲弄之意。
韩信憋的脸色憋得涨红,却是只字不语,后只听那笑容渐渐消退的王三启玩味般的说道:
“早就听闻你韩信善于隐忍,胸环大志向,上次打你本爷只是一时兴起,还希望韩老弟莫要怪罪啊。”
这一番话,将面前的韩信整的有些懵,但当看到他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时,便很快反应过来。
“要我作甚,说便是,何必如此言语羞辱?”
“韩老弟果然爽快。”王三启将单腿抬下,站得直直的,而后便是左跨一步,继而道:“韩信,本爷今日给你这个机会,从本爷的胯下钻过,便对之前的事既往不咎,这事儿你该不会拒绝吧?”
此言一出,韩信愣住了,双拳紧握,盯着王三启的胯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旁的赵政听后,原本还想出手的心竟是彻底平静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那韩信。
想当初他在赵国做质子时,又何尝没有经历过这种被羞辱之事,但古往今来,若是连这些都面对不得,又怎能成大事?
现在摆在韩信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拒绝,顶多是被毒打一顿,或者死而已,起码不会屈辱的活着。二便是钻过去,像故事中的那韩信一般,忍辱负重,待自己功成名就之时,再将今日所受耻辱一一洗刷。
如何选,都要看他自己了。
“怎么了韩老弟,若是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跟人说自己胸怀大志,怕不是你韩信只是个会耍嘴皮之人,实则胆小如鼠?
那不若做个黑爷,本爷倒是可赏你几个钱,安安稳稳的过完这如鼠的一辈子,如何?”王三启戏虐的说道。
身后的手下,更是笑得肆意,可哪知韩信却在此时忽而平静下来,淡然的说道:“王三启,你所言若为真,韩某便是自你胯下钻过又如何?”
听此,王三启也是忽而冷笑道:“既然如此,那韩老弟便请吧?”说罢他便指了指自己分开的胯下,示意韩信。
没多犹豫,韩信便缓缓趴了下来,朝着王三启的胯下而去。王三启以及众人笑得更大声,灼烧感在韩信的脸上滚烫,但他知道,自己终有一日会将今日的羞辱统统讨回!
可就在韩信刚刚准备钻进王三启的胯下时,只听一声利剑出鞘之声响彻,而头上的王三启笑声便戛然而止,随后直直的倒了下去,面色惊恐,双手捂着自己的血淋淋的喉咙,已然死去。
而拔剑之人,便是方才那二人中的黑袍青年,只见他身姿伟岸,左右脚转换之间,剑芒闪耀,另外的几名手下也在几息间便被一剑封喉,不甘的死去。
看到这一幕,韩信彻底惊呆了。这二人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高的武艺!?
此时,金阳走到韩信身边,嘴角一丝笑意,朝他说道:“韩信,人都死光了你还不起来,难道是想让我们亲自扶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