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拉回到房间把门关注,想起布兰妮的模样,不由磨了磨牙。
不怨她害怕,想到布兰妮的模样,她总感觉是…一头欲望怪兽。
这种表情,她以前只在那些犯罪者或者心理疾病患者身上看到,代表着一种失控。
她躺在自己床上,一直想到后半夜,也没想明白,布兰妮身上发生了什么。
自己只是和他们睡在一张床,什么也没发生的过了一夜。
这时候她突然脖子有点痒,伸手一挠,居然从枕头里,拽出了一缕红发。
布兰妮的头发,沃德发?她可不记得让布兰妮来到过自己的房间。
惊起的克莱拉,飞快的拆开枕头,布兰妮的一缕头发正躺在枕头套里。
克莱拉来到自己的背包前,从里面找到一台还在运转的DV。
她随身携带大量的隐蔽的摄像器材,这是一个调查记者必不可少的设备。
尤其是克莱拉知道自己有病的情况下,这些都能成为她的病理研究。
她飞快的检查着不同日期的录像,虽然有些时间没有记录,但是她还是找到了布兰妮的录像…很多条录像。
这是他们起床的第二天。
她还记得那时候布兰妮是找借口换衣服去了。
但是录像中,布兰妮来到她的房间里,把自己的头发放入自己枕头套里。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算了。
她还看到第三天夜里,布兰妮站在自己床前,在自己的头上干了什么。
第四天,她把丁香放在了自己的水里,以及她的头发。
克莱拉内心不由有些恐惧,她忽然发现,自己认识的布兰妮是那么的陌生。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猛的响起。
让克莱拉一惊,她看向电话,正是布兰妮的电话,这让她浑身不由颤抖了一下。
这电话来的太巧了,刚好她发现之后,就来了这通电话。
她下意识的认定,布兰妮一定在监视她。寻找可能藏有监控的地方,但什么也没发现。
而电话铃锲而不舍的响着,在空旷的房间中,是多么刺耳。
搜寻无果的克莱拉看着那个电话,最后一咬牙,接了起来,她倒要看看,布兰妮要做什么。
但是接起来听了一会,她脸黑的挂断电话,骂了句“狗男女”。
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克莱拉也清醒了一点,智商重回高地。
首先不论布兰妮做了什么,她大可以直接杀了自己,而不用进行这种很仪式性的东西。
她来到镜子前,扒开自己后脑勺,很艰难的看到几抹红色,接在自己的头发上。
她剪下来一缕,发现头发被很精致的缠绕在一起,打成了结,她需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到这个结的形状。
她用相机拍下后,上传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把这张图片发给自己一个博物学家的朋友。
然后拨打了电话,那边还在半睡半醒中,就被叫了起来。
“克莱拉?”那个男声有些激动,“你怎么想起来我了。”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东西,我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最好帮我看一下。”
“现在,好的。”
即使在这边克莱拉依然听到他慌乱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抱怨声。
她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