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是任人摆布之人,岂会受这等窝囊气?但想到李通的手段,他又不得不忍气吞声。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道:“陆老板,这契约我签便是。只是这上面的条款,能否稍作修改?”
李通摇了摇头,道:“契约既成,岂能随意更改?你若不愿签,便请自便吧。”
吕良心中一阵无奈,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是骑虎难下。他咬了咬牙,终是提笔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签完字后,他心中一阵苦涩,暗道:“罢了罢了,且先应付着这鸟人,日后再寻机会脱身吧。”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满,继续翻看契约。待看到服务期限一栏时,他却是再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十年!这……这未免太长了些吧!”
吕良手持契约,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李兄,你我之前约定的服务期限乃是三年,为何这契约上却写着十年?”
李通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说道:“吕兄,我伊人事务所的信誉,你大可放心。三年之约,自然算数。只是你迟迟不来报道,我亲自上门请你,这劳务费,总得算上吧?”
吕良闻言,脸色一沉:“李兄,你这般算法,未免太过牵强。你两三日的功夫,怎抵得上我七年的服务?”
李通摇了摇头,叹息道:“吕兄,你既不愿支付劳务费,那便只有接受惩罚了。我这有一枚净衣狂舞符,贴上之后,你需得在大街上跑上一圈,方可抵消。”
吕良看着李通手中的符箓,心中一阵悸动。他自然识得这符箓的名头,一旦贴上,便是身不由己,狂舞不止,直至符箓失效。他怒视着李通,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吕良长叹一声,拿起笔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十年便十年吧,总比在大街上丢人现眼的好。”
李通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抛给吕良一枚硬币:“吕兄,这便是你我之间的契约。从今往后,你便是伊人事务所的人了。”
吕良接过硬币,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体内,仿佛有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束缚。他心中一阵苦笑,暗道:“这李通,果然狡猾。”
寻常异人或许无法察觉这契约的奥妙,但吕良却深知其中利害。他虽未打算完全遵守这契约,但此刻却也不得不接受这被束缚的命运。
“李兄,这十年,我吕良便卖给你了。”吕良淡淡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李通哈哈一笑,拍了拍吕良的肩膀:“吕兄,放心,伊人事务所不会亏待你的。这十年,你定会有所收获。”
签下那份契约时,吕良便觉一股隐秘而坚韧的束缚缠上了自己。他尝试用双全手去破解,却发现那束缚如同铁索,牢不可破。
“李通,你竟敢算计我!”吕良怒目而视,双全手隐隐有发动之势。
李通却不以为意,轻笑道:“吕良,你签下契约时,可曾细看?这禁制之术,非你双全手所能破。”
吕良闻言,心中一沉。他确实未曾细看,只以为是一份普通的契约。如今却被这禁制之术束缚,十年之内,不得自由。
“你!”吕良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他本以为自己的双全手能横行无忌,却不料今日栽在了这禁制之术上。
李通见状,心中暗喜。他深知吕良的本事,却也知他骄傲自大,容易中计。如今这禁制之术,正是为了对付吕良而设。
“吕良,你既已签下契约,便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李通淡淡说道。
吕良心中虽恨,却也无可奈何。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是瓮中之鳖,只能任人宰割。
“十年……我吕良竟要为你卖命十年!”吕良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通却不以为意,笑道:“十年而已,弹指一挥间。只要你用心办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吕良心中虽不甘,却也只得点头答应。他知道自己此刻已是无路可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通见状,心中满意。他知道吕良是个聪明人,只要稍加引导,便能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好了,吕良。你且去吧,我自有任务交给你。”李通挥了挥手,示意吕良退下。
吕良心中虽恨,却也只能低头退下。他转身离去,心中却暗下决心,定要寻机破解这禁制之术,重获自由。
李通看着吕良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吕良不会轻易屈服,但他也有自己的手段,能让吕良乖乖听话。
“马兄,别来无恙。”李通拱手笑道,随即侧身介绍道,“这位便是吕良吕兄,全性中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
吕良闻言,心中不禁腹诽:“这介绍方式,倒像是把我当成了什么稀罕物件儿。”他抬眼望去,只见马仙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吕良?”马仙洪放下手中活计,站起身来,拍了拍衣上的灰尘,“久仰大名,全性中擅长明魂术的吕家叛徒,今日得见,幸甚。”
吕良眉头一挑,这马仙洪倒是直截了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他心中好奇更甚,不知这马仙洪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对自己这等叛徒也如此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