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你肯定要继续招人？”

“当然，不管是临时的客服还是常驻的客服，之后都会增多。”卡尔确定道。

一顿饭花了将近150美元，最贵的是一道圣丹尼尔火腿39美元，还有更贵的松露，卡尔没点。

结账的时候，卡尔发现这里并非是强制支付小费，自然是拉着斐莉希亚理直气壮的直接走人。

离开餐馆，斐莉希亚提议在周围散散步，卡尔同意了。

她抬头，远处迪士尼乐园灯火璀璨的夜景倒映在她的双瞳中，有些迷离和幻梦。

“你知道斐莉希亚在西语中的含义吗？”她突然开口。

“是幸福的意思。”卡尔回应。

“现在我感觉自己挺幸福的，起码比之前整天闻指甲油的味道要好，老板还会带我来吃这么贵的大餐，以及像现在这样在街头漫步，这些都是我之前不敢想的事情。”斐莉希亚哂笑。

“这才是刚刚开始。”卡尔转向她，夜晚的灯光下，斐莉希亚的面容也显得如梦似幻，混血儿的小麦肤色，灵动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眼神中迸射出火花。

“我相信你。”斐莉希亚坚定的点头。

·

“咚、咚、咚”陈旧木质桌子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随之声音戛然而止。

斐莉希亚起身抽出纸巾，仔细地给卡尔擦拭，等看到了桌子上面辛迪·克劳馥迷那斑驳的微笑已经沾染上污秽，连忙吐了吐舌头，动手清理。

“都怪你。”斐莉希亚感觉这一幕已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明天她还得坐在这桌前打电话呢。

卡尔则看着灯光下的斐莉希亚。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完全可以做模特。相比于那些如今高级时装周那些看起来病恹恹的超模，斐莉希亚明显更具南美人特有的活力，而且心胸也格外宽广。

客观的讲，琳达的身材虽然保持的不错，但因为年纪的关系，自然跟斐莉希亚无法比较。

“你别说了，嘘……”斐莉希亚连忙制止，她感觉到不好意思。

“另外，你身上有一股古怪的味道，就像是女士香水和烟草的混合物，你必须洗澡，否则我才不跟你躺在一张床睡觉。”她抽动鼻翼。

当晚，斐莉希亚也能在里面的办公室里休息，这里有空调。只是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空调制冷不足的关系，卡尔跟斐莉希亚都大汗淋漓。

斐莉希亚吃了一粒回来路上从24小时营业CVS Pharmacy药店买到的乌利普利斯坦。她比卡尔更不想要孩子。

而很快，卡尔就起身准备离开，斐莉希亚忙问卡尔要去哪。

“看书，我需要系统性的电影知识，以后能用的上。”

“你要去转行拍电影？”斐莉希亚眼皮沉重，因为劳累她非常困顿。

“电影是录像带的补充，这就跟东芝索尼差不多，这些厂商给六大的录像带发行部门一部权利金，让他们制造自己推出格式的录像带，然后厂商的录像带放映机就能卖出去。”卡尔解释道。

虽然听不大懂，不过以现在斐莉希亚对卡尔的了解，卡尔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

“好吧，晚安。”她放下脑袋，阖上了眼睛。

卡尔轻轻关上门，打开那本《完整电影制作手册》细细观摩，脑海中挥之不去是斐莉希亚的旖旎剪影。

两人的发展，显然有些快了。

不过考虑到自己正身处1994年的美利坚，而不是1994年的老家或者其他地方，也不难理解。

毕竟，连这里的高中生都不玩纯情那一套了。

再见，罗曼蒂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