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伴有急性的胆囊炎、胆结石的患者,也不适合应用人参,再者说了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吃人参。
体质不同有些人可能会越吃身体越差,严重了一不排除丢了小命的可能。
但是由于人参大补的名气太响了,就算是有些人真的是因为吃人参丢了小命,人们也不会把原因归罪于人参,而是怨自己命薄福浅无缘消受。所以也就有了“人参杀人无过”的俗话。
其实这句话也指那些很会说话的人,面对你得缺点毛病和失误很少提及,但是却善于发现你的优点和长处,一张巧嘴专捡好听的说,就算你犯了错误,也不会去责怪那个说话你爱听的那个人。
老俗话“黄连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总结起来也就是说黄连味苦,能入药。虽然它天天在为救人性命服务,但没人会对它产生好感。
人参味甘,大补,是名贵中药。如果大量或长期服用,它也能致人死命,但人们还是喜欢它,死了也不认为是它惹的祸。”
“所以人参不能乱吃?”叶向暖终于听明白陆轩要说什么了。
“当然不能乱吃。”
陆轩点点头道:“人参虽好,但乱吃一样对身体不好,咱们学中医的都应该知道一点,那就是人体阴阳之说,你的身体本来就处于一个阴阳相对平衡的状态,这个时候跑去吃人参,很可能就会破坏这种平衡。
短暂破坏,或者平衡只是倾斜了一点点倒是没有问题,可若是长时间如此,或者阴阳完全不平衡了,身体想不生病都难。”
“我明白了,回头我就跟她说一下。”叶向暖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陆轩却是道:“你朋友要是真不舒服,回头来这边我给她看看,反正别自己乱吃药就行。”
叶向暖道:“嗯,我一会就给她打电话。”
“其实这做人和药性其实也是有共同之处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景才笑着道。
大家转头看向他,张景才道:“人也有“黄连”“人参”之分。
黄连型的人,眼睛总是瞄准别人的毛病。
他“恨铁不成钢”,喜欢“治病救人”,一发现别人的过失和缺点,或疾言厉色地指责,或语重心长地教诲,或自高姿态地议论,或碎言碎语地抱怨。
但是,尽管他的话句句是真理,别人还是烦他,就是因为他让别人心情不好。
人参型的人,着眼于别人的优点,从不吝惜溢美之词,把别人哄得开开心心,舒舒服服。
即使不得不给人指出缺点,也尽量在“总结成绩的基础上找差距”。
所以,别人都喜欢他,就算被他“捧杀”也不会怨恨他。”
众人听到这番话后,随即陷入沉思。
大家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着,张景才这番话里面的道理。
一个人真正的觉醒,不是父母的谆谆教诲,真正能够让人如梦初醒、看透人生的是自己刻骨铭心的经历,疼痛才是最好的老师!
只有百分之一靠的是别人的提醒,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靠的全是千磨万炼,任何人的劝阻都不会让一个人大彻大悟!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
吃亏和吃饭一样,吃多了自然就会成长。
能点醒一个人的从来不是说教,而是磨难;能说服一个人的从来不是道理,而是南墙。
成年人之间只能用身上的标签筛选,所以说话别人讨厌时,才知道自己错了!
“黄连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老祖宗留下的话太精辟了!
的确,黄连味苦,人参大补,一个标签很重要,因为我们去了解一个人或一个物件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它的标签,先入为主的印象占了主动,让我们就会不自觉地朝标签方面去想。
……
叶向暖没想到,自己只是问帮朋友问了一下要不要吃红参的事情,没想到陆轩竟然跟她说了这么多。
关键是,不只是说到了人参,甚至连没有问及的黄连也顺带提了一嘴。
而且不止如此,从人参和黄连的区别,还说到了做人的道理。
当然,不只是叶向暖一个人惊讶,其他人也差不多。
而陆轩,则是在坐诊了两三天后,就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飞机,一起的还有黄北山和张景才二人。
中华医学科技奖,是这两天帮着借用联南中医会馆的名义报上去的。
陆轩除了提供了一下原稿之外,剩下的工作几乎都是这两天在忙活。
而且,两人虽然没有申报什么项目,可也拿到了中华医学科技奖的邀请函,属于特邀嘉宾的那种。
陆轩三人一起前往京城,这是其他人都没想到的。
但很快就有人脑补了一下,可能是京城的医院同时邀请了三人。
这个猜测,几乎全票通过。
有人甚至问了季修文,季修文倒是知道陆轩去京城干嘛,不过中华医学科技奖的得主是不是陆轩暂时还不得而知,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笑笑没有说话。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季修文脸上露出了神秘一笑。
叶向暖几人还想问点什么,可季修文嘴巴却是严的很,丝毫不肯透露,无奈之下,大家也只能放弃了。
而陆轩和黄北山几人抵挡京城后,酒店里,黄北山找到了陆轩:“你明天参加中华医学科技奖颁奖典礼的事情没有跟家里人说?”
“没呢。”
陆轩摇摇头:“家里人也不关注这些东西,所以没打算说,而且参加典礼又不是就会拿奖,还不如不说。”
“那你还是先说一下吧,起码让他们看一下明天的新闻,会有颁奖直播的。”黄北山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啊!”
陆轩一脸诧异地看着黄北山。
“老黄的意思是,这次中华医学科技奖的得主应该就是你,他可能有内部的消息,而且把握很大,不然也不会这么说了。”一旁的张景才见陆轩还没有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不然以这个家伙的性子,大概也不会突然间跟你说这事。”
陆轩这才听明白了。
想了想,于是点点头道:“行,那晚上我说一声吧.”